陸斌只探聽到三師頂在前面,軍團三個混成旅機動配合作戰,軍團直屬重炮旅提供火力支援,王成峰師長的一師作為預備隊。
聽營座開小灶給透露的意思是,如果鵝軍兵力只為那抓回蒙軍交代的編號各部,以一個師、三個混成旅加重炮旅不足5萬人的部隊,對陣鵝蒙軍約10萬之眾,兵力是否懸殊了些。
以陸斌的軍銜,這都不是他所能關心的,他將帶著營偵查分隊成為全營的眼睛。營裡還讓新任分隊長吳軍帶回6臺對講機和1名原綏遠軍的蒙語翻譯,加強各小組成員的通訊聯絡與敵情的打探。
以這類戰況,團特務連和師特戰營必將如期出動,陸斌將他們作為了比拼的物件。
“上”,留下黃三看車,陸斌便在羅米爾恩湖附近將6個偵查組撒了出去,親自帶著其中一組、那名翻譯和新來的分隊長吳軍熟悉偵查動態。
陸斌、李志林與張超呈三角尖兵隊形往前快速的進發,吳軍領著翻譯跟進。
作為三角峰尖,陸斌腳步時而停頓、時而快疾,彎月夜光色不亮,但陸斌的動作和步伐卻與夜路人反向行之。
雲開月現即停,觀察片刻方動,身後兩旁的李志林與張超與之保持著大致可視距離。如此進發三個小時,直到後面的李志林發出兩聲蟲鳴,陸斌才停下。
“張超用對講機發訊號讓各車前移10公里,擇地隱蔽,完事去後面看看,翻譯走不動便歇一會,我和李志林再往前1公里,沒情況就在前面等你們。”
陸斌交代一聲,與李志林快速前去。如不離近數米之內,基本聽不到他們倆行走的腳步聲,這是偵察兵的基本素質。
走過這片平坦的戈壁,地圖上顯示又將進入大片的丘陵式戈壁,陸斌越發小心,估算著翻過前面的緩坡便停下休息、等待張超幾人跟上。
就在行走間,陸斌感覺不安,猛地往地上一趴,反手取下背上的狙擊步槍,慢慢地爬向坡頂堎線,剛露頭即被一支冰冷的槍口頂住腦袋,心裡一緊,來不及任何反應、聽到一句本感安慰卻氣不打一處的輕聲話語:
“菜鳥別動,有情況,從哪來回哪去。”
標準的海灣口音和從頭部移開的槍口,陸斌知曉這是兄弟部隊的偵查員,一時沒弄清自己怎麼便被其先發現堵在這,但見那快速離去之人頭盔上如風鏡一般的物件,這才釋然。
“我靠,牛什麼牛,不就配置夜視鏡嗎,老子要是有那裝備,便是我的槍口頂著你了。”
陸斌心裡憤憤不平,自不理會對方的警告,不過也沒大咧咧地起身,遂以條規動作匍匐前移,下坡、上坡,比走十多公里還累,一身大汗,直到挨近前方又一個的坡頂堎線。
離得近一看,6人戰鬥隊,特種部隊的配置。我靠,怪不得那麼牛逼。剛想抬頭觀察,一人如壁虎般地快捷扭動至前,低聲對陸斌說道:
“我說你他孃的來搗什麼亂,你和你的夥計給老子滾開,這裡不是你們玩的地方。”
正時間,烏雲移開,一縷光線射在說話這人的肩膀上。聽聲音,這傢伙便是用槍頂自己腦袋的人,陸斌發話了:
“你個士官,老子中尉,有你他孃的這麼跟長官說話。你有任務、我也有任務。注意你的態度,士官。”
最後吐出的‘士官’兩字,陸斌咬牙切齒地加重語氣。
“我。。。”這士官給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帶著夜視鏡的他、掃一眼陸斌的肩膀,徑自‘遊’走了。
不一會,再一個人‘遊’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