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軍團的弟兄們,指揮官、指戰員和我親愛計程車兵們,你們用血肉之軀撐起了我華夏民族的旗幟,軍旗亦高高飄揚,一往無前、所向無敵,三個鬼子師團被你們打得嗚呼哀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空軍弟兄們給大家做出一個榜樣,全殲鬼子軍機。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也全殲鬼子地面部隊?”
“有”、“有”、“有”。。。
“忠於元首、保家衛國!”
“忠於元首、保家衛國!”
“忠於元首、保家衛國!”。。。
又一陣排山倒海的歡呼浪『潮』,暢鵬不得不清清嗓子方繼續說道:
“東亞病夫!小鬼子稱我們為低下的支那人,稱我們為東亞病夫,我們要用手裡的槍桿子告訴他們誰才是東亞病夫,誰的脊樑才是直的。我宣佈,今後但凡不正眼向咱們立正鞠躬的鬼子一律殺無赦,讓他們懂禮貌,知道什麼是天朝上國!弟兄們,說真的,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等了他丫丫的幾十年。從戰爭發起的那一天,老子豁出去了,要嘛青山埋白骨、要嘛馬踏富士山!勇敢計程車兵們,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勝利、勝利、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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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埋白骨、馬踏富士山!”。。。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鐡無辜鑄佞臣,這是寫在嶽武穆岳飛墓前的詞句,老闆篡改水平真厲害。原句應該是‘馬踏富士山,血洗東城!滅盡倭奴狗,『蕩』平小倭日!’哈哈!”
華夏軍團前敵指揮部門口站著觀看空戰的幾人心情大好,敢拿某人講笑的真不多,周坤這一句是褒是貶,無人敢評論。
“大丈夫在世,當帶吳鉤,入東京,馬踏富士山,手執三尺青峰,一步一人頭,滾滾而落,以雪恥,雖死無憾。泱泱華夏萬萬兵,國恥豈待兒孫平,宏圖霸業若等閒,倭寇與東不共天,腔內流的三尺血,願以一寸換山河,九州大地多苦難,東瀛罪孽浪滔天,兒郎上馬提兵戈,飲馬東京笑看天。”
辛報國之文采當世一絕,他『吟』誦著,張口又來: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牆,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樑,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衝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雲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餘音繞樑,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迴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遊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髮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後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於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麼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於在甲申那裡失了方向。於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願散開高束的髮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於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並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後,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我記得,一群褐發籃眼的豺狼,帶著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於是百年之今天——昂首挺胸唱輝煌!”
作者嘉明道者說:兩個帖子寫得真好,忍不住搬了上來,非碼字,願大家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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