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兼等待,不多時一名隊員前來:
“報告,直屬隊已實施戒嚴,dj警衛營已佈防,cf特戰營正掃理周邊,請指示。”
這邊剛完事,見得一名級別不低的軍官小跑著前來彙報,但他的表情明顯不輕鬆,卻也不因為敵情:
“報告,抓獲一名主動投降的日軍中尉,他身邊計程車兵挺兇悍,居然有一名中佐和兩名少佐要殺他。”
“什麼鬼主動投降、兇悍,中佐少佐鬼打鬼的,給我說清楚。”武有貴脾氣很是火爆。
看他軍銜和臂章,暢鵬知曉他是王海鳴手下的少校問,他的緊張恐怕因為自己在場,便微笑著問道:
“等等,先別說,我來分析一下:一名中佐和兩名少佐要殺一箇中尉,中尉的手下與中佐少佐對抗,中佐少佐的人殺光了中尉計程車兵,然後那個中尉便主動跑來向你們主動投降,是不是這樣。”
“報告元首,這。。這個嘛,也對也不對。我是特戰旅二營營長,我二營一連多個戰鬥隊聽到鬼子中尉所在的方向槍聲比較激烈,便趕過去增援,本人的裝甲車也同時趕去。到達時,一連已經肅清外圍的日軍,那個中尉見我從車上下來便高舉雙手說著華語投降,他身邊的一名中佐和兩名少佐幾乎同時用手槍和指揮刀殺那個中尉,隨中尉舉手投降的七八個鬼子士兵卻不怕死地擋子彈擋刀,保住中尉後他們便撲向中佐少佐三個軍官『亂』作一團,如不是我們加入、拉開制服他們,幾個鬼子兵會咬死那三個鬼子軍官。這可奇了怪,我就連忙來報告。”營長說到。
“奇怪什麼,帶過來問問不就清楚了。還沒向你們旅長報告吧!沒事,有我在,立功自然授獎,少不了你的,快去。”武有貴說到。
武有貴作為一支隊的支隊長,相對於特戰旅的直屬領導,對自己的部下不會客氣。
“好吧!帶人過來,沒死的馬上醫治也給帶過來,這裡面必然有名堂。”暢鵬說到。
“都給我搜查仔細才帶過來。”烏亮補充到。
少校營長離開後,烏亮笑道:“武松,他王海鳴手下的營長越級報告,你這主管支隊長不但不告誡,反而助紂為虐,我看不只是那撈麼子鬼子中尉,你這裡面也有名堂吧!”
“去,誰都像你那麼陰暗,老子便包庇自己手下的兵怎麼了,你去蘇小明那告我。”武有貴反擊到。
“蘇小明和你是兄弟,我犯賤呀!真要去我得去司令那告,讓你小子不好受。”
烏亮說到,可明白人都能聽出,他口中的司令不會是辛報國,而這位下臺的司令大神當在現場啊,你烏亮唱哪出?
一屁股坐在一隊員送來的馬札上,暢鵬自個點支菸,說道:
“演、繼續演,趕明天去軍區匯演上唱歌雙簧,保證你們受歡迎。”
武有貴哪像有脾氣的樣子,簡直便是嬉皮笑臉地說道:
“呵呵!老闆,您看我們倆一支隊二支隊支隊長什麼的,表面風光,實際上除直屬隊幾十個人,下面的各部都有主官,咱們可就有點閒了不是!這就開戰了,您給動動。”
“老子又不是司令,說給你動就動。屁股坐不住了,皮癢了?那我對辛報國司令提議提議,去華夏軍團鬆鬆筋骨。”暢鵬深吸一口吐出說到。
“我ts自由自在,去華夏軍團受個鳥氣?還是跟著老闆您穩妥,您說是吧!”烏亮也不正經的說到。
“別裝了,累不累?說吧,蘇小明打什麼主意。”在身邊10多年的夥計,暢鵬著實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