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
“他們是軍人！”
“不能開槍，他們外交豁免。。。”
“該死的，讓他們走。。。”
特工們瞬時攏近來10多個，出境大廳頓時慌亂，外圍幾名警察對胸前的報話機呼喊著，維持的只是不讓未經檢驗的人透過。邊境和海關人員第一時間便龜縮於查驗櫃等之下，誰都知曉子彈無眼的道理。
“你們兩人前面帶路，必須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和傷害，我的證件你可以檢視。”
行動著的護衛圈一時停頓，一特工剛接過程正海遞到手中的證件，來不及細看便被拿回，兩人亦被動地推著經過狹窄的檢驗通道，幾乎於小跑地穿過最後一道不設攔的海關。
沙特並非動亂地區，不同於某些國家公共場所隨處的武裝軍警，其的機場應急武力不足以按分鐘計算出動時間。
有著兩名本地‘帶路人’，不管程正海是否有備而來，一行快步小跑著的眾人，僅僅引發來些怪異的目光，便在程正海規定的時間內跑出機場大樓，登上門口處顯眼的、車頭插著華夏國旗的商務車，在不多的幾名警察不知所謂的視線中揚長而去。
往市區行駛的商務車上，不急不緩正常滴併入車流中，兩人交談著：
“感覺刺激嗎？”
“不咋地！”
“不怕連累你的老首長？”
“他問我要不要跟你，我說要，那就意味著你做的一切都有必要。”
“為什麼要跟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離開部隊我們不知道去哪裡、也不知道幹什麼，感覺你有意思。不管你是誰，能跟著自然有跟著的道理。”
“我靠！不怕我讓你們去死嗎？”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瞑目。”
“瘋子！死不死我暫時不知道，不過或者你們會被沙特警方拿下，關上幾年遞解出國，然後回國內牢底坐穿。”
“不怕，你不怕我們也不怕，服從命令是軍人第一準則。”
“你們已經不是軍人了。”
“不，我們永遠是軍人。”
“我說不是就不是。”
“嗯，你說不是就不是，但不影響我們自己心裡覺得是，那是一種無解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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