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今年貴庚啊!”暢鵬以一副不知大小的表情說著。
“鄙人八十有七,非虛歲也!不知小友何以如此發問。”老頭笑嘻嘻地說到。
“老子忍你個老怪物很久了!不管你返老還童還是裝傻,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交代。否則,哼!”
“請你注意你與你交談物件的語氣,他似乎是你的長輩哦!一切的一切都已在你的經歷中,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小友,窗戶紙捅破就沒意思了不是。”
老頭更是擺出一副牛皮不怕冷水燙而爭鋒相對的面目。
“你們爺倆難得坐下來好好聊聊,乾媽去給你們弄些下酒菜。”
帶著風來、碎步不停的老太婆,隨即轉身而去,且不知她走出來、說此一句不具備油鹽的話是何意義,但暢鵬感覺出一絲推波助瀾的含義。
“酒不戒了!煙也無須偷偷抽了!我感覺我是個傻子。”暢鵬滿臉感慨。
“戒菸戒酒不假,開戒也是真,規矩遂是拿來破壞的。”
老頭滿臉笑意的說著,尚熟練地從茶臺上的萬寶路煙盒裡抽出一支點上。
“87歲的老鬼,去旅遊要帶上醫生護士和配置醫療裝置的改裝小巴,老子眼巴巴著緊,生怕有個好歹。旅個游回來便年輕20歲,一下霸道、一下陸地巡洋艦,這下更牛逼,居然還他丫的改裝坦途。我說怎麼不來輛f350呀!你老胳膊老腿的,有必要如此折騰嗎?”
暢鵬那是越說越氣憤,“嘭”的一聲,不由自主地起身、一掌大力地拍響跟前的茶桌,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的錢不是錢,難道搶來的。”
“錢對你來說重要嗎?隆奧達享合夥人、世界第三傭兵團領袖、駭客世界掌控者、國家級顧問、古世家傳人。。。”
“停!不敢說老鬼你是否有資格談論這些。我問你,你留給幹孫子的儲蓄啊、房產什麼的都給你拿去糟蹋了?”
“迂腐,你小子真迂腐。房子是給賣了,加了些錢換成了這鬧中取靜的城市別墅,存款沒動,這些都是老爺子我與老婆子留給我那未來幹孫子的。我需要花錢嗎?誰讓老爺子我有一個乾兒媳小富婆!那個孝順啊,說一不二。我考慮著是否來輛蘭博基尼,即使開不動,擺看也不錯。人心不古,何為孝道?你小子忘本。”
“你、你,為老不尊!哼,說!給老子一一招來,別裝傻,別轉移話題,說是不說?”
“小子,我是你幹老子,莫在老子跟前稱老子!”老頭摸著下巴上那已並不存在的鬍子說到。
“說不說?”暢鵬的臉色已陰沉。
“好啦!我說,得想想從何說起。哦,我們與你第一次見面,那真是巧合。不,不是巧合,屬於自然狀態。”老爺子靠上座椅,一股子回憶著的模樣。
徑直旁觀般的暢鵬,雙手擺弄著茶具,視線亦不與之相交,彷彿老頭說著的與自己無甚關聯。
“軍工廠、拆遷、釘子戶什麼的,我和你乾媽真是想通了方與你接觸,但頭一天我們便掌握了你的所有個人及你公司的資料與資訊。沒什麼,就是我們真想搬離廠子了,卻也感覺你的莊園不錯。軍工資料也是真的,那些個動亂年代,我們這一類人員真就是保留下了那些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資料。”老頭真的進入狀態地說著。
“在莊園裡的資料整理應該是我們的心血來潮,我與你乾媽的身體當時的確不知時日多少,因為我們處於破繭期,身體狀況真不樂觀,與常人無異。無法破繭就真的時日無多,這些我就不說了,你師父會教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