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那夥東突裡幾個腦筋灌水的傢伙,扛起炸藥包便朝山崗下的裝甲車衝去。
山崗亂石處處,還真給一人突破至裝甲車數十米內,才被政府軍士兵們給打爆,衝擊波直接震昏靠得近些的幾名士兵,多輛裝甲車急忙倒車。
但這一波過去,十多個東突便扔掉手中打光子彈的‘燒火棍’、解下身上的炸藥包,一個個高舉雙手示意投降。
“別玩了!快打,別放過一個。蘇建華讓你的人通知我的人快動作。”見狀的暢鵬急忙說到。
一邊倒的殺戮正在展開,要注意的僅僅是不要再打響東突身上和丟得四處的炸藥包,以免傷到自己。
“對方說:請住手,不得殘殺平民。”蘇建華仍然觀察說到。
“去你媽的平民,都是暴亂分子,沒一個巴鐵國人。”暢鵬惱怒前前世玩車修車時,拿個油桶去打散裝汽油,還要上派出所打證明,遂系這般東突幹出來的好事。
“幹嘛啦!給老子就這麼發過去,一個字不變。”他對站著不知所措的周坤吼道。
“蘇建華用你的單兵通話器下命令,一個不留,倒地的都給我補槍。”
蘇建華對東突的死活並不關心,他們的結局如何範不著理睬太多,被巴軍方活捉又怎麼的啦!但新老闆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出,按下衣領處的發射鍵下達命令。
這一下,巴國政府軍倒成了看熱鬧、打醬油的,大多數人連槍機保險都給關上,一個走火可要不得。
其指揮官和士兵們均想:“僱傭兵還是莫招惹的好,反政府武裝或叛軍什麼的,可沒法和他們比。萬一傷著、惹惱他們,導彈都能弄來打幾發到首都。”
僱傭兵和不亞於當代特種兵的警衛們,不出10分鐘便將有意密集佈置的東突給‘清掃’一遍,在他們退回來的過程中,暢鵬讓周坤發訊號說道:
“請貴軍前去查證,這些都是華夏通緝的東突分子,你們帶回去可以向駐巴大使館領賞。其中保證無一個巴國人,如果有,死一個我們賠償10萬美金。”
收到資訊的巴國政府軍打又不願打,請示上峰亦無明確指示。咋個辦,照辦吧!
於是派兵上山崗,一具具死屍爛肉地收拾著。好在巴國時常發生恐怖爆炸案,士兵們對殘肢斷臂早已習慣,遂稍有個人形或臉面的都給搬上卡車。
他們的指揮官尚揮手告別,真的連暢鵬為他們準備的攔截炸點和示威用的‘沒良心’炮的後手均沒用上。
“糟糕,你們有沒有注意訓練基地裡的俾路支人頭領等人到哪去啦?”
蘇建華和他八爪魚的成員一樣,自從與新老闆在一起,腦袋中彷彿便少了一根筋,這時才想起早該注意的最基本的常識。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分屬兩個類別的八爪魚與元首警衛,均以為對方會採取措施。但自從派出東突‘敢死隊’起,當時並沒翻臉的大夥兒,只當七八個俾路支人、包括那訓練基地頭領等人是隱形的。
戰鬥一打響,他們便全體失蹤。待到蘇建華想起,眾人四處翻查搜尋,倒是找出多個地道入口。
按痕跡辨認和派人進入地道追蹤,東南西北均發現有人員走動過的蹤跡,連追都沒法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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