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的老李,不禁動容!某人的鬼話信不信先別說,令他信服遂系暢鵬身上的彈痕和兩條長長、蜈蚣形的手術傷疤。
當時在柏林郊外的別墅裡,曲松要救的是元首大人的性命,由於缺乏醫療裝置,連輸血都系人對人,他可無法顧及下刀的漂亮手法。
由於算得上戰地手術的醫治不徹底。在邁阿密醫院裡,暢鵬再挨切開一次。如放大來看,他的腹部可有四條長‘蜈蚣’!
加上他肩膀上的彈痕傷疤,如不是經歷一場非人的戰鬥,難道當成現代社會流行的紋身?
與八爪魚‘共同戰鬥’、誓死保衛共和國‘機密’、捨得出50億200億來救市,放棄國外優越的富豪身活,處心積慮規避fbi的監視、不惜炮製假車禍找由頭也要歸國。
如此的英雄式人物,當人見人愛。老李軍人出身,更偏愛出自軍人的人才,愛才之心頓起。
他說道:“王文衛,哦!他就是王處長。他給我說過你們曾經交往的過程,當時他就以一名老兵的義務要求你配合國家任務,你完成得很好嘛!外籍資本和駭客聯盟放一放,可是你與八爪魚均作為華夏子孫,難道不能與我們並肩作戰。”
“不!不要給我按上任何實質與名義的職務。我這人自私,當初服役復員,便已沒了義務。如再則讓美利堅知曉,我莫口難辨。到時我連國都出不了,或處處受制約,與廢物無異?”
推卸著的暢鵬,他可不想被一根巨大的繩索捆綁。再說,他不是出國,而是要回歸民國,鬼才知道往後會發生什麼。
如果讓眼前這老鬼‘陰謀’得逞,交錢、交權都是小事,自由‘價更高’!
臉上頓時浮現‘寒霜’的老李,語氣已不再‘友好’地說道:
“推三阻四,不是想讓我給你幫忙嗎?你卻簡直滴水不漏,雖說幾十億說花就花,可我感覺你很摳門。你手下的安危和王天生給你的不明來歷錢財,我看我是想幫都幫不上了!”
這老小子有意思,轉頭就翻臉。話外之意,如果不就範,不但不會幫忙,遂要變著法治罪、來脅迫王某人。
“王天生心繫祖國,我有緣結識了他,緣分這東西說不清楚,他還就買我的賬,將八爪魚傳給了我。告訴你把!八爪魚每一個頭領的身價是3億美金,不用欺我不懂金融,三個億美金的額度內,全世界通用的合法所得。八爪魚的財務已明確告知我,這些錢是正當國際貿易、或者是稅後的乾淨錢,你威脅不到我。”
“你大爺的!你到底幹不幹?”
“不幹!”
“不幹就不幫你找你的手下,當他們非法進入國境,就當危險分子全部擊斃。”
“你敢!我的人死一個,我就和你翻臉。”
“翻臉,你那什麼來和我翻臉,你再從這裡跑一個給老子看看。”
“我不用跑,八爪魚和駭客聯盟找不到我,真正來一個天翻地覆,你們賴不上我。”
“你、你,你大爺的,你個小混蛋。”
“你大爺的!”
兩個已經弄不清身份的人,如市井之人般地揪著,就差沒罵娘了!
一人拿出10幾元的黃鶴樓、一人叼起不到20元一包的機場版萬寶路,兩人均一隻接一支地抽著,大眼瞪小眼,誰拿誰都沒辦法。
“老王,你何必跟老李一般見識,你就從了吧!”王文衛處長如幽靈般地進來,與老李唱雙簧。
“從什麼從!從良還是為娼。明著告訴你們,我不想當間諜,絕不當間諜。那日子不是人過的,整天的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