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內,救護車趕到了邁阿密大學傑克遜紀念醫院聯合體的邁阿密ryder創傷中心,多名即將展開急救的醫生和護士、已守候在緊急救治中心的門口。
這一所擔負著美國空軍和陸軍戰地創傷救治的中心,有著完善的緊急救援和治療體系。
能送到這裡的傷者,只要還有生命體徵,哪怕靠著各類醫療機器和儀器,都能活上相當一段時間。
救護車一停下,車廂門開啟,第一時間衝出來一大群滿臉油彩的“特種部隊”軍官,嚇了醫務人員和從警車上下來的警察一大跳。
這些至少中尉以上的軍官,身著與美軍有點類似的作戰服和防彈背心,手中拿著顯得怪異的“自動步槍”,看得出是不錯的武器。
他們不理睬醫務人員的對傷員的搬運動作,卻伸出手掌、制止幾名警察的靠近。
他們並不知曉身著警察制服的警察,美國警察身上的通話器、腰間的手槍和手銬一類的裝備,被隊員們看做危險物品,他們遂認為這些警察都系軍人般的危險人物。
四名警察很不爽,兩輛警車剛剛才為你們開道護送,到達醫院便翻臉不認人!我們上前不過例行公事,前來查詢一番,好對上級和指揮中心交差。
可看到這架勢,他們很難得地沒有第一時間拔出手槍。
因為他們此刻面對的不是空手的黑人,而是荷槍實彈、全副武裝和肩章上最小的中尉軍官。
不過好像警察們沒有注意到,軍官們身上均無任何美利堅軍方的標誌標識!或者這是一隊執行特殊任務的東方移民面孔部隊吧!
暢鵬一直醒著,他遂被這突發地傳送到美國,如何應對,心裡也沒底。
直到一路思考著被送到醫院,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或什麼藉口。這一見美國警察正不知所謂的後退,遂計上心來,對正盯著醫務人員對自己實施急救處理的李愛樺和周坤說道:
“讓隊員們全跟進去,守在手術室門口。任何人來問,李愛樺你只說一句話,‘a級機密、一切等我們的上司甦醒再說’,口氣要特別硬。其他人全部都不要開口,做出一副臨戰的狀態。如何我7天沒醒來或證實我死了,就命令全體放下槍支,隨他們處置。什麼都能說,不需要隱瞞、抵抗和吃苦。愛樺別哭,非常時期需要堅強。”
暢鵬被送進了手術室,隊員們依令在手術室門口設防,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
在李愛樺不太流利的英語表達和交涉下,一名救治中心的負責人,居然允許曲松和兩名隊員在經過消毒後,只攜帶手槍、穿上一次性手術服進入手術區監護。
玻璃隔斷的手術室內,不可能有窗戶一類的設施,手術中的暢鵬是安全的。
因為整個佛羅里達州所受的颶風影響,直到3小時後,才有兩名fbi的成員前來交涉查問。
這之前,李愛樺等人不與任何人交談,問急了就一個詞語“機密”。他們除了在本手術室區域戒嚴外,完全不理睬醫院的其他地方,更不絲毫干涉醫務人員的進進出出。
“a級機密、聯合國、上司正手術,等他甦醒再問。”李愛樺就這麼應對硬邦邦地對待fbi調查員的詢問。
他們得不到滿意的答案,遂等待著,期間他們還送來不少的飲料食品。
醫院監視器已經被連線到fbi總部,龐大的資料中心全然無攝像頭裡、這些全部東方人種任何人的資料,包括那位正被動著手術的東方人。
聯合國總部和各個分支機構,連秘書長都被驚動!再到與日本韓國通勤查詢,均查不到任何有效資料。除非這些人秘密地從華夏或高麗潛入,其背後必然是一個驚天大秘密,那就更不能知會華夏外交部了。
本著小心無大錯的fbi大佬,遂下達命令:“全力救治,不得驚動,為他們提供服務,隨時報告。”
前來換班輪班的fbi探員,一個比一個的態度好,甚至於每一組值班人員、至少有一名會華語、日語或韓語的探員,或者某一名探員就是華裔,因為護士向他們提供資訊、這些人到來時的簡短語言交流像是華語。
探員們有意無意的以英語、華語、日語、韓語,作打探和簡單交匯交流,但得到的遂是沉默。送來的漢堡薯條、可樂、披薩等沒人在意在乎。神秘人的護衛和僱員們,吃的喝的,只是隨身攜帶的乾糧和水!
終於,源於內急,丁香第一個憋不住向李愛樺提出方便的要求,李愛樺亦如此,便向探員們詢問衛生間的所在。
而後在確認安全的前提下,三女由三名男隊員守護著,進入了手術室旁一個特護病房的衛生間。
探員們帶來乾淨的軍裝,並告知衛生間裡的具有的熱水淋浴裝置,全體人員都能分批換洗。但這個過程,發生在經過7小時手術的暢鵬、被推進特護病房之後。
曲松滿臉羞愧地從手術室跟著出來,隔著玻璃觀摩手術室裡的手術過程,是那麼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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