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襲擊一週後,暢鵬於這天的清晨醒來,正輪班守護的丁香,用棉籤沾著蒸餾水、一點點地蘸到暢鵬乾裂的嘴唇上。
當暢鵬的眼睛突然地睜開,曉是鎮定無比的丁香亦一聲驚呼,轉而一串激動的淚珠流下,忘卻此時的首要去叫醒醫官曲松,一口紅唇便如雞啄米般地落下。
下半夜方和衣而躺的張文佳,被丁香嬌呼驚醒,她立即起身、瞧一眼證實確係元首大人的甦醒,也如丁香一樣,熱淚奪眶而出。但她的剋制力令她明白,立刻去呼喚醫官下來才是首要。
睡不踏實的李愛樺閉目養神,聽到與看到丁香的呼聲和動作,李愛樺坐起身卻沒再動,表情相當誇張。
她的雙手捂著嘴唇,無聲的嗚咽著。心裡默唸著感激上天,自己、自己的姐妹與西海灣的天活過來了!
昏迷昏睡一星期的暢鵬,精神狀態一下很不錯。待到曲松急匆匆跑下來,拿起聽診器和兩指拿脈檢查一番,似乎各項基本指標、都顯示元首的身體狀態良好,而後收起聽診器、微笑地往一旁讓開。
聞聲而來的眾人,一聲聲由衷的問候,令暢鵬感覺吃了蜜糖一般,那是一種濃厚的情誼,完全不亞於血濃於水。
基於外線包圍圈一直處於平和的狀態,比利和另一個傷員兩天前已移到地面大廳。
三個簡易的鋪蓋卷、遂是三女的陪護休息地,看著明顯消瘦的三女,暢鵬不由得吟出一句:
“衣不解帶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當場的男人們聽到,趕緊登上臺階離開,元首大人要玩弄風情了!
“苦了你們啦!”暢鵬見三女一股腦很享受自己的吟詩、淫詞,便賣弄著、繼續賣乖:
“我走了太久,你一定很累、很辛苦、很疲憊!
不該讓你來面對這份痛苦與心靈的折磨,而我卻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我心愛女人,去面對不該此刻面對的傷害;
離開我不等於你的世界會崩潰,但你相信世界已沒有色彩,至少在心中永遠是黑暗,因為我是你心目中唯一的太陽;
不願飛翔,因為怕失去,我希望你累的時候回到這小港灣休憩一會;
你的無知和一點點後悔,我無所謂,因為你是那麼深愛著一個笨男人;
我不要你愛得那麼辛苦與狼狽,更不要為我流淚,我不值得你的淚及愛!
我曾在迷失的旅途中盲目追逐數十載,但我知道還是有深愛我的女人在等待;
這段感情非常珍貴,我將永遠珍藏,你的好及愛已讓我銘記在心扉;
你的笑照亮了我夜幕的黑,你的愛給了我生命的色彩;
什麼夢都不比你的美,因為我在夢裡,也想美夢成真;
你是唯一,永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