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林木瘋了,他將炮隊鏡推倒,大腳地踩上去。炮兵大隊長可心疼啊,整個支隊就兩臺寶貝的炮隊鏡啊!趕緊前去護住鏡筒鏡片,哪怕被踹幾腳亦情願。
“將棍,快想想辦法吧!開炮,將那些帝國的恥辱從大地上抹去。”
青川支隊參謀長其實說的是反話。如果青川林木真的這麼做了,那青川林木必然會被空吊走,是吊頸還是破腹那另說,弄不好自己因此而能當上這個支隊的支隊長。
“不,不能那樣!命令:搜尋中隊跟上敵軍,探查報告敵軍的人數、武器和駐地。二大隊派出一個小隊、乘坐兩臺卡車,立即趕回旅順,向關東軍司令部報告。我支隊在遼陽往西北30公里處、遭遇大量東北軍的攻擊,請求派來援軍和更換無法操作的電臺。全軍開拔,與搜尋中隊保持2公里的距離,一級備戰行進。”
青川林木怎麼的都不敢置那200多的俘虜和傷兵不顧?這個時候已不是考慮功勞和油水的問題了,要保的是自己的軍銜和狗命。
他設想著,以自己3000機動和火力性很強的支隊,跟上敵人、找到敵人,只要不再隨意出擊,損失應該不會再大。待得援軍來到,打一個翻身仗,便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了!
丹尼爾中隊與青川支隊打了怪異的一仗,小鬼子純粹輸在自以為先進的p18衝鋒槍上。
這時的馬提亞斯,獨自一人,憑著印象和感覺,牽著馬車來到炮班掩護和吸引日軍的炮擊之處尋找著。
大地一片狼藉,滿眼的彈坑遍佈,密集得馬車都必須轉來繞去。
他輕聲的呼喊、呼喚著華夏兄弟,但願能有人給予回應。
整個地域涉及面很大,馬提亞斯牽著馬車很不方便,便將馬車的韁繩系在一顆被炸斷的孤獨樹樁上,一路小跑開去,一個個彈坑地尋找著。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他沿著彈坑區的外圍小跑尋找。無果,便在彈坑的中心區直線行走,橫豎往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上帝保佑,他終於看到一個趴到在一個彈坑邊緣的人體。
馬提亞斯急忙跑過去,探一下這人的頸脈。謝天謝地,他還活著。
不敢隨意搬動他,馬蹄從他背後開始小心檢查著,直到感覺問題不大,可將他慢慢翻轉後,只見這名中士的小腹和腿部都有中彈的痕跡與大片的血跡,好在沒出現大量滲血和流血的跡象。
特戰和特種部隊都進行過戰場救治培訓,馬提亞斯拿起水壺、用手指稍用些力將他的嘴撐開,將水慢慢地往中士的嘴裡倒。
中士的嘴動了,水一點點喝下,就在馬蹄將急救包開啟,拿出備著的剪刀、欲剪開中士的軍服,更深入地排查他的傷情、給予適當包紮之時。
中士醒來睜開眼睛,抬手一指,說著:“馬蹄,你去左邊兩個彈坑裡看看班長他們在不在裡面,我一下死不了,快去救他們。”
自己滿身傷口,顧及的卻是自己的班長,一個德國男人當場淌下熱淚!
他非常瞭解這種戰友的深情,遂將中士輕輕放平在地上,抓起急救包往其所指的彈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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