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爺聽好了,一中隊日本正金銀行;二中隊華夏銀行;三中隊湯玉麟公館;四中隊張良官邸。記住不能說華語,就那幾句蹩腳的鳥語,說不出回來沒酒喝,上上上。”王豹命令到。
王豹是誰,豹子也!其在西海灣巴黎新區犯事、於海灘當場被槍斃,打在胸口的子彈穿膛而過,他卻死不了,命大呼!
人的胸腹肺角間,有個核桃大小的空位,無任何的臟器與神經,連血管都細小。執行槍決者換上的是鋼芯穿甲彈,而不是普通的包鉛彈,即使擦著骨頭的邊也照樣打穿。
讓其脫掉上衣、便於光身瞄準確實體位;瞄準前且觀察風向,遂為打得準確。
看得清楚的武有貴,方知道豹子死不了,某人有心放他一馬。
豹子當然不是傻子,即使中槍疼痛難忍,也不能當著大眾掙扎喊叫,如此不是逼迫人補他一槍嗎?
胸口飆射的血花是真的,被抬上車後,跟上的武有貴檢視果然後,立即讓人給他打嗎啡止痛、包紮傷口。
王豹隨後被送往北濱醫學院附院,養好傷後即被調往東北。
從此一直待在東北瀋陽的王豹,算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了。不時還能回老家看看,與往日的弟兄聚聚,幹啥營生卻絕口不提。
他奉命在西海灣派來的幾名參謀人員的協助下、組建特別行動大隊。起初他尚以為西海灣圖謀東北什麼,直到近期頻繁得到指示和命令,方知曉那好玩之極的輕鬆任務。
其實他組建行動大隊的過程,已經是任務內容,令東北軍和日本人不知曉他們的存在,任務遂完成大半。再世為人的豹子不再莽撞了,行事已大有分寸。
可那直爽與大咧咧的性格難以改變,如此卻更合北方及東北人的胃口。幾年下來,如果敞開來、在東北地界混,黑道老大的地位可免不了。
他手下的四個中隊全部由東北人和北方人組成,均系西海灣難民士兵中挑選的,或從東北私下招收、送往西海灣受訓,經過考察及調查之後派來瀋陽‘臥底’。
他們600多人,按日軍的編製成小隊和加強中隊,平常便分散在瀋陽城區的各個場所,對瀋陽城內的熟悉程度,堪比老瀋陽更瀋陽。
大隊長王豹管理著這四個中隊,近兩日集中到客棧後院,換上日本軍裝、拿上三八大蓋,日軍一純步兵大隊便在瀋陽城內憑空冒出。
真正的日軍尚沒進城,他們不需要與誰作戰,乾的只是搶劫和打劫,與真鬼子打著時間差。
把守城門的有警察或小隊的東北軍,基於不抵抗的命令,他們被一擁而上的‘鬼子兵’突襲繳械,於各要點要道換上321的鬼子。
自柳條湖的爆炸和北大營的槍聲響起,東北軍司令長官公署、國民軍總部和北大營內部,不斷下達、傳達“不許抵抗”的命令。
包括瀋陽各警察局、機場、兵工廠守衛隊等的,不斷收到命令:
“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在庫房裡,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
“對進入營房的日軍,任何人不準開槍還擊,誰惹事,誰負責。”
“誰因為反抗將事態升級,誰就是東北的罪人。”
於是,從北大營開啟的一場幾乎沒有抵抗的屠殺開始了。日本兵一開始用刺刀扎,東北軍士兵赤手空拳,被扎死的很多。
其實當時進攻北大營的日軍是很心虛的,他們用剌刀,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彈藥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