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瀋陽城,正被日軍一波接著一波的所謂軍事演習,逐漸麻痺了神經。這些演習從1931年初開始,日軍頻繁地在北大營附近進行軍事演習,目的之一為作實戰演練,二為麻痺東北軍。
日本守備隊第二大隊兵營內,兩門204毫米臼炮、斜指著著東北軍第七旅駐守的北大營,瞄準器已對好,即使操縱的日軍閉上眼睛發射也能命中。標定射界的炮擊圖中,奉天省政府、大帥府等都是炮擊目標。
“方向2洞拐、角度47、標尺4727。。。我說段爺,何時開炮,我保證一個齊射便把這兩門鬼頭炮陣地給覆蓋了。”
指揮著1個迫擊炮連、18門82迫擊炮的炮兵營長,一面從炮隊鏡中報出資料、一面說道。
“我懂個鬼!你打你的,上峰命令下來就開炮。一個齊射打完,你們要歸建,接下來就由老子帶著鬼子玩了。”段燕懷抱著一支裝著瞄準鏡的狙擊步槍,背靠一堵磚牆說著。
他所帶領的12名狙擊手的狙擊小分隊散佈在四周,順道保護迫擊炮連的同時,做好在炮擊後迅速接近日軍守備隊第二大隊兵營的準備。
一個狙擊手分隊打擊一個大隊的日軍,下如此命令的人是不是瘋了!
“鼎芳兄,今日水災賑濟會的社會各界積極響應,本人亦替你高興,但作為聯絡官的本上校不得不再次警告你,我方的情報人員已有明確的分析結論,今晚日軍將有動作,您是否立即回軍營做出些預防或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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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上校,不管有沒有少帥簽發的通令,你西海灣來客亦不過便是一個觀察參謀團,有什麼資格對本旅長指手畫腳。”東北軍第七旅旅長王哲滿口酒氣地說著。
被如此一說,韋謙跺跺腳走出了門。司令說得好:“盡人事、走個過場而已,東北軍從上到下沒一人能聽得進忠告。”
韋謙亦在設想可惜了身在日軍內部的眼線,發來如此重要的情報,通報給守衛北大營的東北軍旅長,別說搞些什麼預防措施,堂堂旅長居然連營房都不回。
“9月7日,本莊繁自旅順出發,到各地巡視部隊。9月15日,本莊同坂垣等由長春到了瀋陽。同日,本莊在瀋陽檢閱了由第二十九聯隊、獨立守備隊、憲兵隊以及特務機關聯合舉行的夜間演習。
9月16日和17日,本莊繁檢閱了步兵第二十九聯隊的裝甲汽車和山炮的作戰演習及第二師團緊急出動演習。併發出一份訓示,內容為:奉天駐地司令官當事件突發之際,要以最大之決心,採取斷然措施,苟與華夏軍隊交戰時,駐奉天部隊必須統一指揮,以發揮其全部戰鬥力。
9月18日下午2點,本莊同石原莞爾等匆忙由遼陽回到旅順。”
韋謙將手中的報告遞迴給身後的勤務兵,走出院外,登上等待著的卡車,往北而去。
9月18日晚10時15分,日軍傳令兵令野跑到川島正面前報告:
“河本中尉派我前來報告:北大營西鐵路線被華夏軍所破壞,有三四十名華夏官兵正向柳條湖先遣隊竄動。”
東北軍第七旅620團團長王鐵漢寫完日記,將鬧錶的響鈴調到次日早6點,正準備休息,巨大的爆炸聲從北大營方向響起,一團黑雲騰空而起。
王鐵漢被這劈雷似的巨響“由床上震到地下”,在灰塵瀰漫中,連忙爬起來,摸著衣服披上,拿起手槍將要出門時,又一聲巨響,一發炮彈落在外屋會議室的西北角,灰塵瀰漫中的全部屋頂倒塌下來。
而此時,瀋陽城中和瀋陽郊外的數支日軍部隊正在彙集,每人的手臂上均扎著一條白毛巾。
他們手中步槍是標配的三八大蓋,可機槍卻是捷克式,怎麼不是歪把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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