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樂之後是於京都大阪一帶興起了上方舞,也叫做京舞,系當地流行的歌舞。舞女面前每人放1根點著的蠟燭,跳舞的時候,不能把它弄熄。遂需要用扇子、用傘子和木偶等等陪襯。上方舞動作洗練、含蓄而靜雅。在技藝方面吸收了能的輕柔的人形文樂和“振”的動作。
日本舞蹈中多使用手巾、扇子、刀、傘、柺杖等多種道具。舞蹈的過程中揮扇、轉扇等使用方法多姿多彩,獲得了多方的喝彩和掌聲。
最後,即是日方的壓軸戲。獨唱與合唱的《惜春去》、《朧月夜之祈禱》,此曲乃日本兩首傳統名歌,其曲風幽怨,浪漫中帶著悽美,如身穿和服的少女迷離地望著漫天的飛舞的櫻花,默默地祈禱。。。
日本人看得入迷,聽得如痴如醉,仿如身臨其境或恭敬如斯。可除了日本人外,場內其他人大多哈欠連天、昏昏欲睡。如果大多人的門票是買來的話,絕對要退票的。
看來山崎安樂很滿意她們的文化與文明展現,每一場的表演下來,她的手一揮,即有侍者拿著錢票上臺打賞。
獲得打賞者,喜形於色地朝著山崎安樂鞠躬。如此賣力才這點小錢!看來藝伎們平日裡的賞錢不多,日子不太好過。
隨著山崎安樂不時得意地看過來,往往卻是對上、隔開兩人的王亞梅那帶有敵意的眼神,好在有老爺子鎮場面,否則自己的男人身邊坐著個小姐,豈不打起來,那就枉費一片大好場面了。
舞臺上的連續表演停頓了一小會,暢鵬回眼望一下山崎安樂,意思是:“你演完了嗎?到我了!好戲也該上場了,你沒看老爺子和特區的觀眾們都快睡著了嗎?”
遂手一揮,接到通知的文嬋領會,西海灣軍區文工團開演。頗受軍民愛戴的文嬋與文工團的人員一上場,排山倒海的呼聲響起。山崎安樂似乎有些不滿,眼神又望過來。
這次王某人立刻回應,伸出2根手指,1萬比1萬,各邊數量一般多,老子沒以主場的優勢來壓你!
隨著領銜主唱文嬋團長對著古箏入座,全場的燈光幾乎全部熄滅,觀眾席裡‘轟’的一小陣小騷亂,突然舞臺上亮起一盞聚光燈射向文嬋,琴聲過門當即奏響,四周與中央設定的音響傳送著美妙而悅耳的琴音,通達每一位觀眾的耳膜。
左座上又一個刺眼的目光射來,暢鵬聳肩、兩手一攤,說道:
“我說你小資嘛,莫看我,你又沒問我有什麼裝置或需要提供什麼。不過就燈光、擴音器而已,搞搞氣氛,省得唱歌的喊得喉嚨啞,別人也聽不見、聽不清。”
山崎安樂氣得渾身打抖,有你這麼流氓的嗎?欺負人不是!西方電氣,剛聽說有這個物件,這老流氓就用上了。不過,蠻好聽的。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文嬋演唱著,文潤的嗓音透過麥克風的傳送,就像在每一個人的耳邊吟唱,美妙無比!一張古箏,有那麼多的和音嗎?不對,你們看那舞臺上後方的暗影裡,好像一個樂隊在伴奏。。。
“天啊!蘇軾的《水調歌頭》名句能如此地演繹,天下還有如此的天籟?天啊!不是演唱完了嗎?怎麼還有歌聲唱著?天啊,怎麼的停了,不要停。。。接著x啊!天啊,我快飄起來。。。”
終究是個小女子,無論怎麼的故作深沉,不管怎麼樣自小培養心智,山崎安樂心中仍然不斷的‘天啊’!這就是音樂的魅力、藝術的魅力!越喜歡裝逼的人,中毒越深,一旦內心被觸動,那便是滾滾紅塵。。。
當即,文嬋唱完退開,沒下臺的24名女子樂手,抱著她們的樂器往舞臺前部移動,射燈一排排亮起,節奏般的變幻著色彩,整個舞臺奇光異眼。
一首歡快的‘日落西山紅霞飛’純民樂合奏開啟全場歡動:“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滿天飛,1234。。。”
西海灣特區所有軍民最為熟悉的軍歌!大家站起來、跳動起來,人人昂首激情跟著音調歌唱。24名女子樂坊亦被感染,那曲調拉奏得更歡。
二十四樂坊不僅代表華夏音樂形象,更代表著東方音樂形象。演奏中,笛琴聲時而悠揚,如水中輕波,讓人如痴如醉;揚琴、二胡,時而狂野,如萬馬奔騰,叫人心曠神怡!
穿上古裝的美女,本體現華夏古代女子的端莊、高雅。可她們抱著琵琶、捧著葫蘆絲擺動著腰肢上演,本系靜態的那笛、那簫,在這演奏中卻是狂野。
全場日本鬼沒震翻,是震撼!山崎小姐又在:“天啊!這是音樂嗎?”
聽到她們的音樂是如此心曠神怡,能把人帶進曲調當中。看到她們是如此輕鬆、自在,沉醉在音樂之中是如此美妙;對這音樂好像說不出什麼具體的感覺,有民族的深情,有流水行雲的色彩,還有似乎具備交響樂的氣勢,將音樂的全部風格都展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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