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於神秘家族的教誨,通曉華夏文化和具有一定性現代文明的山崎浩然,本性或許已經被狹窄的國度所造就的狹隘心態所籠罩。
自我優越已呈常態的他,首次質疑大日本帝國計劃建立所謂大東亞共榮圈的貪婪是否現實。
幾天逆轉似的經歷,想是顛覆了他的意識,華夏民族能否征服?他的信心從此刻開始動搖。他從未有過今日般的無力與無助,唯有逃避和祈求或許是唯一的方法。
山崎浩言跪下了,他用嘶啞的喉嚨盡力地呼喊著:
“放過我們,求求您放過我們,坑求閣下放過日租界這些可憐的日本僑民。求求您,請讓我們贖罪,回到日本永不再踏上華夏領土。。。求。。。”
隨著山崎浩言不斷地跪地磕求,不斷地輪番用華語和日語懇求著,一遍遍地重複。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從附近的倭日人起始,見日租界最高階別的領事都在不停地跪地磕求,均以為華夏軍人接下來會將他們殺光。螻蟻尚且偷生,倭人不再敢於躲避,遂一一走出低矮的房屋,全都‘自覺’地現身與道路的中央依次排列,如山崎浩言般跪地磕求著。
幾千倭日人順著街道跪地求饒,山崎浩言說一句,日人便群體地重複一遍。仿如即將要被拉赴刑場般,惶恐而不可自制,聲淚俱下。那場景亦是壯觀,‘可歌可泣’啊!
一眾打完槍中的子彈的‘劊子手’,習慣性地為手中槍換上彈匣,見這狀態,腦子有點轉不過彎,思索著:
“倭日人在幹嗎?難道元首要下令將他們全都殺光?”
所有人的眼睛往向最高長官,各種表情均有,希望繼續殺的、不願意再殺、不忍心下手的等等,各種相互矛盾的眼神交流著,難以言表,亦不知司令官會下達何種命令。
暢鵬對大家聳一下肩,意思是:“我也不知道這幫倭日人為何如此?”
行事間,暢鵬見‘行刑’地點的場面過於血腥,著吩咐沈楠的罌粟花們將少女們先帶離日租界,去到外部旅社一對一的開導,務必不要再發生輕身的行為。打理一番後將她們遣返原籍或通知家人前來領回。
一眾女人們依令離開,交代完,迴轉著暢鵬,見倭人的難以言喻,遂考慮著說點什麼讓日人散去。自己等人好乾點正事,著讓日人清理行刑場的‘殘渣’、對日租界做些恢復整理,便於‘國聯’介入、更‘理直氣壯’地善後,然後咱們回家囉。
“讓‘脆弱’的女人離開,他們都在換彈匣、上子彈,接著便再行動?天啊,或者自己這個‘證人’都會被滅口!”
山崎浩言馬上楸著時機、跪行著來到暢鵬跟前,用誠懇無比的態度和將五官擠在一起的表情說道:
“閣下大人,懇請您們放過我,放過日租界的民眾,我們什麼都不對外說。我有錢,我讓家族送多多的錢來,我替他們贖罪,多少錢都出。懇請不要再殺了!”
“誰說要殺人,我說了嗎?你們誰說了嗎?”
暢鵬很是質疑地反問、再而環視一週說道。記憶中自己未如此下令,手下人等亦沒有此作為!
山崎浩言尚以為暢鵬在說反話,心中駭然萬分,面色更是驚恐,遂央求道:
“只要能放過我們,我們願意為閣下及各位大人做任何事、提供任何的服務。僑民們和女人們都有很好的手藝,我們有最好的廚子、最好的藝伎、最優質的服務,請給予我們提供服務的機會。我將讓人送來日本最好的清酒,運來最好的各種食材和最好的生魚片,為您們展示世界上一流的人體盛,展示絕佳的茶藝和最最舒適的三溫暖,最舒服的馬殺雞以及最為青春美麗的日本少女,求求您大發慈悲。。。”
“停,這是又是為何?你們心甘情願幹這些,為我們嗎?是不是等我放你出去後,通知大日本皇軍來攻打。我警告你,我在武漢便有8萬兵力,老子至少可以調來50萬兵力與你們打一場大戰。”
山崎浩言這不知所謂的態度,腦子短路!反而令暢鵬更是質疑。
其實王某人有些心虛,要知道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天津衛那一場連命的都差點丟掉的遭遇,那些倭人人真兇悍得不要命,他心中猶有餘辜。出爾反爾是日本人的慣例,難道這鬼子是以此來拖延或有何陰謀?
“你們辛苦了,我們保證心甘情願,日本女人大大的好,絕不會有所保留,請給我們一個機會展示我們的誠意。如信不過本人,我便不出去,寫個信函讓一個普通日本僑民遞送出去,日本方面會派人來聯絡,絕對能夠令您們滿意,請相信我。求求您!”
山崎浩言說著,便一個跪著的鞠躬,不知用多少度來計算。不敢再抬起頭,彷彿在等待著回應般的宣判。
聽到山崎浩言如此的說法,暢鵬和身邊一眾弟兄被逗樂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的賤人!
但細想一下,自己沒作任何打算,有著列強俱樂部‘國聯’的壓力,量你個倭日搞不出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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