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惹是生非的浪人彷彿沒有聽懂語言天才、山崎浩言所說的華語是什麼意思,口中說著:“納裡、納裡?”
既然兇手抓到了,即將被“挫骨揚灰”灰飛煙滅了!那事態就將了結,繼續抵抗已經沒有意義。
山崎浩言連忙與尚躺在擔架上村田二野商量,村田二野只得讓抬擔架的輕度傷兵抬著自己,四處去喊話,傳達日租界最高長官領事大人“結束抵抗、集結集合”的命令。
投降是肯定不行的,大日本皇軍豈有投降的道理!逃跑也是不允許的,那叫轉進。懂嗎!
“耗子”自己出來了,花名冊還是要對的,即便是一具具死屍都要翻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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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哪裡藏著只老鼠,一顆老鼠屎便能壞了一鍋湯,別說老鼠了,一隻活老鼠能拉出多少顆老鼠屎、壞了多少鍋湯啊!
在漢口黎黃陂路的原美國海軍青年會住了兩天,代春前來報告日租界已經清理乾淨,保證租界內一隻耗子都不再存在。
正當暢鵬準備去驗證代春的成績有沒有水分時,通訊參謀前來傳報,張春水帶著的足以與北伐軍抗衡的超級大部隊到達武漢。
人過1萬,人山人海;六萬大軍,半機械化,大炮、坦克、裝甲運兵車,一半人乘車、一半人列隊行軍,再以刻意的排列,那陣容無法形容。
聽聞過兵本躲藏的武漢市民,關門閉戶良久,那車輪與發動機響起的噪音和沉重而整齊的踏地聲,無絲毫的遠去及停止的跡象。不被騷擾的民眾,被膽大些的市民帶動,從開始的窺視到逐漸立於路旁的觀望、圍觀,軍旗軍徽如故,但他們是姓蔣還是姓汪?難道又是一場戰爭的開端!
前日到達的西海灣縱隊已經讓胡宗鐸和陶鈞震撼,基本領悟上級領導下達的指令,雖然不敢陽奉陰違,但心裡卻是不舒服的,你個流氓特首不過是幫助過咱桂系大佬嗎?有必要如此的耀武揚威嗎?
可今日所見北伐軍總部通告中僅僅是前來護衛西海灣特首的部隊,如果要形容的話,‘恐怖’是他們倆的唯一定義。
難怪北伐軍總部和李德林大佬多次提點,深怕弄出意外。這真已足夠沿途的所有革命軍、留守駐軍和地方官員意外,總算明白通告與命令中的不準記錄與傳播的必要性了。
他們與武漢衛戍部隊的官兵,心裡不再有絲毫的不滿與怨意。如果自己有如此的兵力、裝備與明顯的超強戰鬥力,不管誰佔據武漢都將全體繳械、解散或被整編了,哪裡還留著個什麼衛戍司令的職務或職權!
兩人即刻命令武漢衛戍司令部的所有力量,為大軍安排駐地和駐紮事宜,忙前跑後,那是比孫子還要孫子,心甘情願之極。
他們臨時徵用了漢口中山大道上的民眾樂園做安置。這民眾樂園和上海大世界、天津勸業場齊名,未市區內較大的一塊地盤,但那裡夠大軍容身。
不得已將俄國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1891年曾經遊歷漢口、捐獻一座教堂給當地僑民俄國東正教堂及所屬地也派了出來。加上配置給軍官和女侍衛居住、武漢最早由洋人開辦德明飯店,前來聯絡的特首副官周坤也沒說夠。
ts和元首特勤局的女人女士們自去漢口花樓街遊玩。漢口闢為通商口岸後,緊鄰租界的地區商業興盛,茶肆、酒樓、雜貨鋪、金號銀樓林立。花樓街便是其中之一,且比較有名,商品很齊全,吃喝玩樂均有。
花樓街上多半是磚木結構的樓房,屋簷和樑柱上塗繪彩色花飾,並將門窗雕鏤成古香古色的圖案,被稱作花樓。
與武昌的胭脂路一樣,花街樓在武漢經常被傳為脂粉之地,實則並無關聯,僅僅作為很有風格的商業街而已。
天津衛和大上海沒去成,尚未有機會去過西海灣三大新區‘開心’的女人、女孩們,總算在本次旅程中有一個好去處。
要去幹‘見不得光’事宜的某男人,亦總算有一個好藉口打發女人們。
逛街購物好像從古到今都是女人的一個重要消遣內容。某人也總算將自己已天文數字的身價財產消耗一點點,算是對她們的一小些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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