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誰殺害了我西海灣派駐武漢聯絡的特派員,他可是特首司令長官的外家侄子啊!”
那名被稱為特派員的西裝男好像回魂似的,很是費勁地抬起手指向一般日本浪人,跟著頭一歪、手臂垂下,像足真正的死去,但口唇隱蔽地動著:
“小馬仔,你輕一點,勒得老子好痛。不是說好當內弟,怎麼變成侄子了。”
“我靠,想當司令的內弟,你想得美。司令當咱們是兄弟,你小子日後得叫咱們叔伯。。。天啊,有沒有天理啊!誰是兇手,給我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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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小聲說著,大聲哭喊著,真不像個軍人!你個xx的,手中的槍燒火棍嗎?光苦光喊有什麼鬼用。
浪人裡有聽懂華語的,將這少尉大聲哭喊的內容翻譯給在場的其他浪人聽。門崗處的4名日本兵亦聽得清楚,尚未作出任何反應時,只見那大阪口音的浪人頭目急急地說道:
“西海灣人,還是那個頭目的親屬!好好的,大大滴好。大日本勇士們,給我上,將這些支那人統統地殺死,為天津衛的英烈前輩們報仇。”
幾個士兵聽到這話,感覺到不妥。雖然人數差不多,但你們只拿刀,這小隊支那兵可都有槍,怎麼打得過。幾人互相望幾眼,尋思著是否幫助自己的國民,一名日本兵遂將手中的三八步槍上膛,做好瞄準射擊的準備,或許浪人們失利便要出槍。。。
但隨著浪人們的動作,日本兵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12名荷槍實彈的支那兵,包括那名少尉,被一擁而上的浪人瞬間砍翻在地,他們手中的步槍比燒火棍都不如,來不及上膛,連揮動格擋都不會。
四名日本兵遂放下心來,身在一旁看戲,西海灣的威名瞬間忘卻了。
支那士兵們身上衣衫中飆射出的鮮血讓人感覺那麼的不真實,而他們卻實實在在全都倒在血泊中。
這夥浪人也光棍,馬上收起長刀,將包括先前那位男子和少尉以及支那士兵們的武器彈藥、隨身財物收羅一空。轉身便往日租界內跑,還給每一個日本兵遞上一根小黃魚,看來先前那位男子的皮箱裡裝著不少值錢的東西。
幾個日本兵面面相愕,不知如何是好,連阻攔浪人們進入日租界都沒動作,且還不認識這一群不知何時到來的浪人,難道是上一班或哪一班崗來到日租界內的?
日租界大門前躺著十幾具被砍殺搶劫的‘屍體’,責任人是日本浪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日本兵連忙商量幾句,派出一人跑步前去向上級報告。
待駐守漢口日租界的村田大隊,大隊長村田二野領著全大隊1100兵力到達大門口警戒區域時,漢口領事山崎浩言亦剛剛抵達。
但見,不少記者裝扮的華人與洋人正在對著滿地血色的場景拍照,而就在距離門崗50米處,一排排、一堆堆臨時放置和設定的沙包掩體正在搭建,一批批身著不同於革命軍軍裝的軍人正在佈防,多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和白色連衣裙的護士,正招呼著士兵們將不知死活血人們,放到擔架上抬走。
山崎浩言很想阻止這種行為,但面對越來越多瞄準過來的槍口,他說不出話來。
村田二野站在山崎浩言的身邊,語氣無不憂慮地說道:“山崎君,我們面對的是西海灣守備軍。”
“是啊,不知道那位令人頭疼的流氓特首在不在武漢。”山崎浩言從來未如此地有氣無力。
崗哨的列兵已將門崗發生的一切上報。村田二野與山崎浩言不約而同地下達命令找出那幫不知來歷的大阪浪人。可石沉大海般,將日租界翻了個遍也沒任何發現。漢口日租界所有的浪人均被集中起來被辨認,四名士兵楞說沒有發現一個。
天津衛事件早已全球皆知,日本政府方面一個屁都沒放。村田二野與山崎浩言兩人分別向日本軍方和外務省請示,遂作為一個過場。他們倆都知曉,如果不給西海灣一個滿意的答覆,今天的漢口日租界恐怕將是第二個天津衛事件,被圍困、被敲詐。
但是,兩人都把事情想簡單了。今個兒西海灣是有備而來,而且膽氣尤為粗壯,行為尤為‘惡劣’。
佩戴上校軍銜的代春,學著他的司令,嘴上吊著支菸,他的身姿絕對挺拔。代春走到距離日租界大門20米處站立,中氣十足、大聲地說道:
“漢口日租界裡的所有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限你們在30分鐘內交出所有的殺人兇手,給予我方一個完美的交代。否則我西海灣特區軍方將自行進入日租界展開搜查,殺害我西海灣特派員與12名士兵和軍官的兇手一個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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