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近一自從聽到流氓特首這個稱號,便知道似乎自己要完蛋了。天津衛事件起始足1個月,相距不遠的青島怎不收到訊息。對於西海灣那位大殺神,連倭日政府都無可奈何地採取沉默態勢。
黑龍會尚對支那各分支下達‘緊急通知’,告知各地分支機構近期內務必安分守己。
晚了,那流氓特首就是一麻風,誰惹誰倒黴,沒惹他也倒黴,更倒黴地是給他撞上了。
南岸近一看著與自己一般模樣被綁成一串的“賭徒幫徒”便傻笑。待被帶到德黑蘭皇家大酒店的大堂後,他一直傻笑著,直到變成苦笑,亦是笑!但第二天一早,南岸近一發自內心的笑了。
不知是出於對賭徒幫的報復還是洩憤,南岸近一竹筒倒豆子般地將其所知的所有內容內幕,對偶然參與審問的特首大人坦白。
其不怕死但也惜命,好色、貪財的本性顯露無疑。好在人長得不算討厭,至少拿去客串個男優問題不大。
各種模式的審訊在被包下來並清空的大酒店內進行著,本就隨意四處看看的暢鵬,遂對南岸近一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一番威逼利誘、照相攝影簽字畫押後,南岸近一與西海灣特首成為了‘私下’的好朋友。
南岸先生的財物全部送返,搜查糾察隊卻根據其提供的詳細資訊,獲得了比南岸近一多出三倍的無義之財。
“賭徒幫”被放出來後連醫藥費都湊不齊,還是在醫院‘偶遇’到咬緊牙關‘打死也不說’的南岸近一。日人一家親嘛!一陣感慨激憤的交流後,雙方盡棄前嫌、握手言和。
南岸近一讓“賭徒幫”派出尚能勉強行走的手下人,去到某處室內挖出的10根金條,方令同仇敵愾的難兄難弟們湊齊醫療、伙食和船費,而渡過難關。數百狼人無一不繃帶滿身、拄拐擔抬地上船回日本。
華夏的武人間有個未有定論的傳聞,說人的手臂斷過後接好,比未曾斷過的手臂更強更有力,更有韌性再難斷。
不試不知華夏文明的深奧,南岸近一大義凜然地試了試,一針嗎啡注射,桌子腿敲下去,‘咔’一聲響而已,真的不痛。
可藥效過後,那個痛死連天啊!想用鴉片或嗎啡、粉粉止痛,王同志卻不允許,說是不能讓毒品毀掉其輝煌的一生。
如此也好,便不用裝疼了,疼得那個真真切切、催人淚下。
在南岸近一先生的指點和指引下,經過‘專業人士’的一番審問、敲打和引誘後。南岸的手下全都成為了jy特工處成員們一對一的‘好朋友’。
處長黃偉康少校心裡樂開懷,30多名一一俯誠招供。是人便有弱點,相互指供的眾人從此心照不宣!
其中居然有兩個名叫伊藤和什麼桂什麼郎的子弟,元首讀著報告,亦心中大悅地說道:
“此兩人今後必然系倭人日後的中高階軍官,多與他們親近。不,保持密切而不為人知的親近。讓黃雀向日葵群組以這兩人為重心。”
多少年後,兩人得以善終,後悔亦不後悔。不過被叮囑過的有意群毆那一陣,痛苦得的確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向顯赫的家族提出什麼鬼出來見世面!被年幼時的好友南岸近一帶來青島。。。
黑龍會青島分會的132名倭日藝伎,從此‘脫離苦海’成為ts的專職安慰人員。
至於很多年後,她們是否會向聯合國或華國政府索賠,不得而知。因為那最多算得上民國地方軍閥對她們的迫害。與新政府一毛錢干係都沒有。
不過,這其中的不少人最後居住在德意志聯邦。
‘職業’經歷之中,有休息有假日,她們的身心並沒被摧殘,醫療與生理衛生得到嚴格的‘關懷’,每週必須體檢一次,身體狀況不達標不準上崗,工資沒被剋扣,老有所養。
不少人還嫁給了德意志人。洋人還是比較開明而想得開的,畢竟她們的技術擺在那裡,無專科畢業證書者無可比擬。且不知那裡有那種專業考核、併發給證書,或許全世界就日本有!
身藏不明物品的7名女子被押送回了西海灣,她們將交給徐淑嫻與丁香打理、調教,她們從倭日學校所學習到的一切,將用在倭日人身上,是否能成為7把利刃,徐德良自有解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