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衛法租界與華屆的門崗處,法蘭西步兵營正快速增援。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步兵營裡僅有的三挺重機槍被拖到門崗臨時架設的沙包掩體內。可機槍手握著重機槍的手柄、將槍口擺來搖去,完全不知哪一處是防禦或射擊重點,因為界限外到處是拿著武器的人。
作為作戰部隊,他們的裝備不可謂不精良,但以不足500人對陣3000以上架著機槍、幾乎全員自動輕機關槍、且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戰役級軍事部隊!
難道不久前租界內的大動亂便是他們的作為?難道華界傳來密集槍聲、爆炸聲的戰鬥亦是他們的作為?他們來法租界幹什麼?他們怎麼敢於武裝衝擊法租界?
法租界內的管事和守衛人員滿頭問號,但不再敢於輕易如往常般的趾高氣昂,連大聲質問都不敢,對方的人數和手中的武器可不是鬧來玩的。誰如是挑起戰端或誰手中的武器打響,他們都將首當其衝。
在法蘭西人與二狗子巡捕的眾說紛紜和猜想間,王海鳴從攻擊隊形中走出,揮手讓一名巡捕頭目近前來,對他說道:
“你給老子馬上去轉告租界的什麼董事局管事:西海灣特首、西海灣武裝部隊司令閣下,在你租界遭到不明武裝人員的襲擊,造成12名護衛人員的死傷。我們為了不影響西海灣特區與法蘭西帝國良好的合作關係,主動撤出租界。
但我們退出法租界後,於華界的路途上依然遭到大量武裝人員的攻擊。我方需要立即前往租界內的醫院救治傷員。給我聽好了,我的傷員正在流血,你們只有5分鐘時間做決定,否則我們將主動自行前往租界醫院。”
王海鳴的語氣不容置疑,他身後不低於2000人的特種作戰旅是當今世界最具有戰鬥力的正面戰場攻擊部隊。他的豪氣聲聲,讓包括法蘭西軍隊的官兵亦感到背脊發涼。
至於何以造成12名護衛死傷,他含糊其事,說成在法租界便已導致都可以,反正前些時段租界內發生過‘暴亂’。
法蘭西駐民國副領事作為身在法租界的最高領導,正焦頭爛額地處理著數不過來的暴亂事件。不幸中的萬幸,好彩沒有法蘭西公民受重傷或死亡。死者全是小倭日和北極熊,日後的外交辭令少不了,但現場遺留的大量武器彈藥讓他的底氣亦不少。
聽聞關口正被大量不明武裝包圍,等不及通的告他便連忙往關口崗亭趕去,身為外交官,‘和平解決’任何事物是他的宗旨,但武力卻是法蘭西具有的‘和平’手段,強大的法蘭西不懼怕任何敵人。
由法蘭西領事領導的租界董事局,成員們從沒有過租界內動亂和被武裝包圍的事態處理經驗。
當他們站在法軍身後,耳中聽到‘西海灣’這個大名頭。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的,似乎全世界只有西海灣才具備這種實力和膽氣,當初的西海灣封關事件無論從當時的組織規模和狀況比較,法蘭西單獨與民國這一流氓軍閥開戰好像並不明智。’
實著這些董事局成員與所有的駐遠東外交官都不希望那奇特的西海灣特區發生戰亂,特區的三個新區是全世界無二的天堂,新區所形成和造就的市場,讓身在‘天堂’的權勢歐美人荷包鼓鼓。
西蒙很無奈,作為法租界內的最高長官,曾經作為領事級的談判代表與西海灣官方打過交道,與那位全世界都避而不談的流氓元首有過握手的榮幸。
但他今天的頭上冒汗了,駐民國領事和外交人員在國內為爭奪一席之位打破了頭,自己可還沒有賺回本年度投資這個位置的本錢,西海灣三大新區亦未玩夠。
怎麼偏偏就被剛剛從西海灣回來處理一些事宜的自己給碰上了,自己怎麼便頭腦一熱便答應了總領事,放下那盛著昂貴紅酒和手指間的古巴雪茄,回到著倒黴的天津。
今天的事件無論怎麼的善了,均會給那些個窺視者留下把柄,看來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和職位可真難!
“西海灣特首、西海灣武裝部隊司令?他真的來了嗎?”西蒙想著,便推開面前的法租界董事局眾人,不顧法軍營長的勸告,毅然‘勇敢’地走出租界隔離線,何許西海灣的元首能解開他的心結。
“法租界內所有守軍和警察放下武器,往後推開50米。”
西蒙在與警戒線僅僅幾米的王海鳴簡單地交談幾句後,便對身後的人下達了命令。
他認識且知道321部隊的王海鳴,法蘭西的情報機構也不是吃乾飯的,流氓元首身邊的幾員大將均有詳細的記錄,身為外交官怎麼會不知。
西蒙不相信、不敢問到底是西海灣單單為了幾個傷員衝擊租界,還是有何其他的目的。便請求面見西海灣元首,如此他便有理由將事態的原由報告給上峰,將自己的責任推個乾淨。因為如果涉及西海灣最高長官,那就是國事級的事務了。
法蘭西在西海灣的經營和投資不少,基於民國西海灣特區的特性,法蘭西國內有專門的機構負責向總統彙集材料,涉及重大軍事和經濟層面,當由總統裁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道聽途說中,那位流氓元首違反常規的流氓行為,都是西方政界人物很頭疼和極力迴避的事。
看到西海灣頭號人物從嚴陣以待的陣型中款款而來,西蒙反而開心了,他緊走兩步,熱情地伸出雙手,握上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