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前世的往昔情節,桂林曾經給暢鵬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動議修繕桂林城便基於如此。而出資或協調修建八桂的公路和鐵路本是西海灣的所需,亦是順勢而為的軌道,同時以此來不讓黃季寬得意地灌醉自己‘得逞’,也算作弄般的臨時起意吧!
接著因為‘爭風吃醋’而起的會仙民團事件遂多餘,無論文家公子與軍人世家的段燕,對於西海灣守備軍和自己的‘禁衛軍’來說,可多可少而已。
有了大老闆的指示和拍板,具體行事自有王昌明、雷鴻斌與黃季寬人等的專業人士去組織處理。專案落實與落地皆需要待明面上的西海灣商務考察團‘周遊’民國一遍方一一展開。
事了,於花艇上酒足飯飽,暢鵬亦失去了到桂林各處遊玩的興趣,一行自是回到王城內的居所,佈置打點往下行程的開拔事宜。
看著空空如也的君莫來,春夏秋冬四姐妹好似‘竹籃打水一場空’,桂林城的權勢之人一個沒勾引到,連個文大少爺這個金龜婿不但沒釣到,連人都被帶走了!
鑽石王老五啊!年輕、英俊瀟灑、捨得花錢,今後哪裡再找來這樣的冤大頭、文瘋子啊!
待到李愛樺、阿木阿雨及特勤貼身女侍衛等一大堆阿羅多姿的美女們上船,四美自慚形穢,連嘆息感觸都沒了!
好在人等快離開前,某人說道:“給她們四人留下足夠贖身的錢,如果她們願意,考慮讓軍區文工團接納她們,是否需要,由文嬋團長定奪。”
四美不太明曉話語間的具體含義,但能得到贖身的銀錢,那話裡帶著的讓她們姐妹幾人選擇進入一個什麼樣的好地方,心中自然歡喜不已。
但有一個人說了一句話,如果眼神能殺人,說話者的黃季寬早血濺當場了:
“我說流氓大人,春夏秋冬四美作為桂林城一大靚點,藝高人倩,那簫琴二胡琵琶四器合奏難得一見,特別冬梅那吹簫可謂一絕,莫不成這都不給我八桂留下?來,冬梅給大家吹個簫。”
為避免不當,黃季寬在外未再稱呼特首、司令官、元首等的名號,玩笑間真帶點惋惜意味。
“既然八桂黃大人不願意,君子遂不奪人所愛。軍區文工團今後無需安排前來八桂搞什麼慰問演出,工程兵部隊如不樂意便莫派來了。”
暢鵬揹著手邊走邊說著,亦不知是自然自語或是對著身邊的誰做出安排或是命令。
“不要啊,好兄弟,八桂美女隨便選。。。”黃大人頓時哀嚎起來,只要涉及八桂的基礎工程建設,他沒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第二天,八桂黃大省長會辦幫辦等官職為過渡稱謂,其實職即為一省之長)驚掉兩次下巴。為何,西海灣的林林總總均讓八桂主官驚掉下巴。
第三天自八桂統一併參與北伐後,與西海灣多打交道者便是留守老巢的黃季寬,各項交往頻率均超過李德林,如論公與私的交情,黃季寬亦達到最高點。兩人均系性情中人,說話直來直去,不藏頭露尾、不耍花花腸子,暢鵬感覺這老黃對胃口。
而與李德林的交往從起初便帶有功利性,心中總也有些個隔閡,不似對黃季寬這般放得開。因此兩個人之間的鬥嘴與調侃等,往往更進一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既然被黃季寬捅破天機,藏頭藏尾已沒有意義。西海灣老大‘出遊’,陣容展現擺開來,可謂龐大。包括工兵連和汽車營在內,分散於城區市郊的各部一彙集,我的乖乖,足足5千多人。
黃季寬看著,嘴巴一直便發出一個英文字母,“o”。
其去過西海灣,對於特區的軍事與民政規模有過考察及見識,他尚是心裡有些準備的,更因桂系三雄與特區人政的交道交往,知曉流氓特首的心性,否則任誰都會想象到:
“桂林城已易主,某個軍閥正在謀取八桂。”
直屬性質的ts包括西海灣真正的領軍者辛報國均未全明瞭其的著重性與使用方法,所以沒有司令官的命令,在西海灣誰都動不了也不敢動。
ts有著持續而嚴格的體系訓練與司令官大人不定期‘推陳出新’、想著便即興增加的訓練新科目,可部隊不能光是一味的靜態訓練,‘行萬里路’便登高望遠,本次無論是護衛任務還是磨鍊作用,整個ts除留守人員、訓練中的菜鳥和部分教官之外,全員出行。
在北伐的過程中,戰況戰報自然掌握,但此回聽得段燕說來‘桂系新軍’的口碑和含義義,暢鵬足夠自信遂相信無論民國各地軍閥或‘各支革命軍’均不會來招惹西海灣這個大麻風。
洋人列強似乎更沒有幹掉自己或取締西海灣特區的必要與理由,否則西海灣的三大新區和各個‘免稅區’在新軍閥的‘領導’與控制下,或許便不能再‘欣欣向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