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蘇老家一到初冬便灰茫茫,趁著假日四處去看看。”王豹說著。
整整三天,王豹所在的小隊除適應性訓練外,便是檢查身體、分發不包含彈藥的個人配備武器等,明眼人都知道這即是開拔跡象。
打仗無法避免死傷,王豹不怕死,但心裡那個心結解不了,他死也不心甘!一言九鼎,無論是否心甘情願當上兵,但賭約輸掉了,這身軍裝沒想過要脫下。
訓練期間的紀律學習,讓王豹明白行事的後果,但均是一言九鼎,不僅僅要出口氣,當初在老家可是當著兄弟們的面拍胸打肚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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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西海灣最為精銳的特種部隊出現自建立以來的首個逃兵。
一支小型車隊往持續建設中的煌城巴黎新區運送建築用沙子,當最後一輛運沙車減速經過一個彎道時,路邊灌木叢中突的竄出一支身影,跟著慢行的車尾、緊跑幾步,便悄無聲息地翻上柴油載重拖拉機。
王豹躺在車廂中滿載的沙子上,身體猶如一支沙蟹,不斷地蠕動著便逐漸只露出口鼻。
沙灘或沙地潛伏系隱藏訓練中的一課,他王豹將這門技能用於‘實戰’。
車隊從運輸專用進出道進入新區,一輛輛卡車被依次檢查。堅守崗位的武裝警察例行著公事,出關檢查或許不一定嚴格,特區從沒發生過‘偷渡’事件。進入新區要想真正的出關,沒有證件和通關手續,除非你從海上游出去!那又何必,幾面臨海的西海灣哪裡都能‘暢遊’。
從新區潛入特區、有所不良目的或者更合理一些。
王豹在車隊進入建築工地前下了車,抖落一身的細沙,觀察少許便翻牆進入一間別墅。出來時已換上一身便裝,不過他留下了足夠買兩套衣服的錢。
漫步在巴黎新區的街道上,洋人、國人、軍警和各類保潔等的工作人員熙熙攘攘,各家店面生意如常,外出經歷不太多的王豹顯得與這堪比歐洲小城的新區格格不入。
多走得兩個街道,兩名巡邏的警察已在打量他,王豹甚至能感覺另有幾雙眼光的矚目。
賊都是心虛的,王豹無法設想進入新區不但沒如煌城城區般身心放鬆,更非江蘇老家城鎮的自由自在。心想間便加快腳步往邊街走去。
兩名巡邏的警察與迎面而來的兩名便衣對視一眼,自去巡邏,而便衣已快速跟上。
原先的袍哥似人物與特種部隊的特訓,如剛逃出來一會便被抓住,那就是個笑話。
王豹從主街道進入邊街,脫離觀察者和行人的視線,稍事觀察便連翻幾面矮牆,穿院過屋,沒人發現他這名不速之客。
幾個街道後,王豹心說糟糕,算漏了!
雖然上次得到訊息將賴麻子堵在法國餐廳裡,但確實不知他住在哪裡。巴黎新區以平方公里的面積計算,哪裡去找啊!
不再敢於在街道上溜達,王豹閃身進入一家‘客棧’,站在門口的洋人一串‘嘰裡呱啦’,他聽得懂個屁。好在他機靈,見多個洋鬼子分為幾桌喝著什麼,空氣中散發出一種未聞過的香味,便用手一指,那洋人便領著他到一張空桌前坐下。
老家的客棧也如這洋鬼子“客棧”,有吃有喝,咱也吃點喝點。千里迢迢前來追債,銀元足夠,兌換成西元,加上軍餉,身上票票不少!
一張選單遞上,如蚯蚓般的文字啊!王豹可不認識,他人粗卻不笨,兩眼即往左右看去,手指點兩下、做幾個手勢,意思自己的吃喝與隔壁桌一樣,然後掏出身上一大把票子塞給洋人夥計。
點完,他笑眯眯地望著洋人,心裡好不得意,你個洋人不給老子使喚。
特區確實真不錯!洋人嘛,以前見是見過,往日見的洋人比老子還老子。西海灣的洋人卻是孫子!
那侍者不知他想什麼,心裡別提多高興啦!一杯咖啡、一隻披薩不過300元,眼前的暴發戶遞給的不低於2000,小費多多,得對他這個上帝特別照顧。
一杯冒著濃郁香味的咖啡與兩個小瓷罐端上桌,王豹一早向四周喵過了,知道這是喝的,端起咖啡杯便把嘴上放,一大口喝下,噗嗤吐出來。
“他個舅揍的,又燙又苦,什麼玩意!”王豹連忙把咖啡杯放回桌子上,心裡大罵著卻不敢出聲,誰讓咱的‘身份’敏感。
侍者經驗十足,很有風度地用事先準備好的餐巾為這位尊貴的‘上帝’擦拭乾淨。在新區內,土包子見多了,土包子與暴發戶亦多見。
遂替他在咖啡杯里加上糖和奶,用小湯匙攪動幾下,做個請喝的手勢。
王豹心高氣傲,苦又怎麼啦,四周的洋人能喝,咱就能喝。端起咖啡杯,已知不熊急,燙些沒關係,熱茶吹氣不懂麼!
呼、呼幾口氣吹去,小口抿下,吹幾下便抿兩口。嗯,味道不錯,口中有甜、滿口純香,他王豹還真喝得慣這怪味。
對面桌觀望著這邊的洋人,素質也不怎麼樣,看著王豹滑稽的樣子,一口咖啡噴得桌子他對面的朋友全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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