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到城堡,幾乎所有的女人都躲著他。
只有阿雨等九人,興高采烈地為暢鵬更衣、換鞋,沒有什麼事情能比讓她們看見神王更開心的,哪怕就是剛剛離開一會便迴轉。
她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是今天的她們能為神王做得更多,往日裡讓自己們插不上手的那些姐姐們,怎麼都不見了?或是走得遠遠的。
如此情形她們更高興,彷彿在僮寨一樣,什麼都能由她們來主導。
她們樂於讓神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個神就是好!給什麼便吃什麼,說話總是軟綿綿的,從不大聲呵斥誰。
暢鵬任著姑娘們在身邊轉來轉去,由她們伺候著洗澡、穿衣、吃飯,完事後照舊去到頂層樓閣喝茶。
今天的事,過了就過了,不生什麼閒氣,只是他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有如此的狀態。
穿越後感覺身體和體力是越來越好,可自己的年紀擺在這裡,怎麼可能破掉特種部隊的體能記錄,到底是什麼令自己這樣的神奇?
喝著茶的暢鵬,見李愛樺與吳少珠、孔英傑與劉雯,分成兩撥,扭扭咧咧進入樓閣,都低著頭在茶桌邊站著,她們似乎要來解釋什麼。
自己含含糊糊知道本次發生的事情,與這四人有很大的直接關係,是關心則亂還是妒心不滅!沒有什麼對與錯的說法,但或多或少涉及到李愛樺、吳少珠與孔英傑、劉雯,四個人所謂的兩大派系之間的摩擦,否則以蘇小明的職務和身份、以及與司令官的親近程度,這些女人在暢鵬處於昏沉狀態的時候,她們是插不上手的。
這一次搞得蘇小明如此狼狽,而不知所謂的原因,也許就是因為這幾個都是暢鵬的女人,他蘇小明只是從一個有些文化的小跟班、被暢鵬培養出來的特種戰將。
人情世故!可不大弄得清,剪不斷、理還亂!
身為西海灣的最高長官,不會去管誰什麼身份、地位、學歷、職務等之間的什麼差異,如果是特殊事務也許會特別對待,但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特別是在這個年代,不是零容忍!是他根本不願看到的問題。
作為現代人和兩世為人、經過不惑之年的男人,他的情商相當成熟,對於這種事不能採取什麼介入、處理、解決等的方法。實際上很簡單,亂麻越理越亂,快刀砍斷就好了!
手指間舉著只茶杯,暢鵬眼睛盯著茶杯,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剛來西海灣的時候,這裡和民國大多數地方一樣,底層民眾缺衣少食、受人剝壓;千百萬計的難民一路經歷著悲催,只為一口讓自己和親人成活下去的糠糧。他們情何以堪,他們是沒有愛、還是沒有情!他們是會講倫理、還是道天倫,他們腦子裡是爭寵、還是表現。我很難去想象,因為我沒有經歷過。”
說出這幾句話,孔英傑已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並不予理睬,他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
“很多人都在懷疑自己是否幸福或是開心,自己的心裡總是有很多能令自己感到不開心的東西。什麼自己的付出沒有回報啊!自己心裡總是空落落的啊!其實想幹什麼、要幹什麼?是已經得到了太多可以選擇的機會,但想一想那些連生存都無法保障的人、聽天由命的人,誰難道還不明白自己很奢侈嗎?”
劉雯緩緩跪下了,暢鵬仍然說道:
“我擁有帝王般的權勢!我有才華、有能力,更能討女人喜歡;我風流也貪婪,我自私也不拘限,可我從來不會強迫誰去做他不願意的事,更沒去招惹誰,絕不會利用我的權勢去幹有損天理的事。錢財、女人不值得我去思考,誰都無法左右我以民生為重的觀念。誰有什麼想法和做法,如無損於本人的觀念便由之。但我很抱歉地告訴你們,我的一切都與西海灣息息相關!”
款款而言、話音為落,連具有新時代女性思想的李愛樺、吳少珠都跪下了,老王照樣喋喋不休地說著:
“相比那些無助的人們,你們很幸運!你們或許有很好的家庭和際遇,今天的你們是可以對自己的人生做出選擇的,而且選擇和判斷的機會一直都能延續下去。西海灣的大多數人都已獲得選擇人生的機會,他們都很知足、很快樂,他們有軍人、工人、商人、農民,工作之餘的他們誑誑街、趕集市,看電影、聊家常。
常言道:知足常樂!他們不懂什麼愛情,但他們也有情愛,也有傷感離愁,他們仍然快樂著!因為西海灣給了他們一個平安樸實的生存環境,他們不會讓太多無關的東西來困擾自己。”
李愛樺抬起了頭,她早已知道自己做錯了,只不過女人的天性讓她亦身不由自已加入到爭鬥中去。
當暢鵬昏睡、隨隊醫生做出了問題不大的診斷時,身為內侍的孔英傑和劉雯,這時的職責便是為特首清洗和換上她們攜帶的乾淨衣物,為他提供良好的休息場所,蘇小明等男人自然不便參與而退開去。
可就在這時,僅僅是工作助理性質的吳少珠,提出不能如此的草率,堅持要將特首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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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更有一層意思:“我作為元首的女人,更有資格對暢鵬進行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