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命令,脫掉你們身上的所有衣服。衣服是什麼?衣服是一塊遮羞布,衣服不能保護你們,相反它會害你們。為了讓這塊遮羞布遮住你的羞恥,我們女人用盡全部的力氣和種種可能,去讓這塊遮羞布繼續穿在身上。
我問你們,這有用嗎?男人為什麼要脫我們的衣服?我們不脫,他們就會用武力強迫我們,如果不就範,他們甚至不惜殺死我們,這個時候的衣服還在不在身上是沒有區別的。
所以,只有當你像不怕鬼一樣,不在乎這塊遮羞布的存在時,所有的男人和鬼一樣,就將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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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女教官當著女學員們當眾脫光。30多人裡,至少有一半默默騰騰、不好意思的女學員,最後也不得不除去身上最後一塊布。
沒有看下去,暢鵬知道這只是一個初級的課程,一個循序漸進的課程。往下更深層次的課程和真正赤裸裸的訓練都將延續。
他從門上有意開著的觀察孔,看著裡面的那些年幼無知的少女,暢鵬知道自己是肯定做不到、也教不下去。
沿著內走廊一路走過去,一個個門以此排列而往,不時從嚴實的門背後傳來一聲聲、一陣陣淒涼的慘叫,暢鵬沒有勇氣再視察下去,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獄。
但徐德良一面引領往前走著、一面說道:
“老闆,第一批黃雀已出籠,其中的一部分成為了見習教官;第二批速訓的雌黃雀正在接受驗收,之中有一個天資秉異的女子請您去鑑別一下。
她是我在滬都救下的一名歌女,祖籍陝西,陝西遭災,家裡僅剩的叔侄兩人飄落到滬都賣唱,黑幫欺他們軟弱,夜歸時綁下,男的扔下了黃浦江。小女子被我撞見、打散歹徒救了下來,帶回放到這裡培訓。
她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特工的材料,訓練專案樣樣領先、科科第一。第二批訓練班在她的影響下,進度比第一期提前了一個多月,培訓效果比第一批好得太多。而這歌女真是萬里挑一、不可多見,放到哪裡都是浪費,弄不好還有可能反噬其身,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方為妥當?”
徐德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他知道元首的性格,他不說得悽慘和具有一些成果性的吸引力,最高長官不會如他願就範的。
女人美本來並不可怕,但某些美女有一種讓人看了難以自制的美,美女張揚著桀驁不馴的個性,那不是被動的美,而是一種摧毀男人理性的魅力。
那眼前這位名叫丁香的女人,比對丁香花的描寫還要豔麗,堪稱為可怕的女人!
一般說來,即使是後世的十大美女排著隊來到暢鵬的面前,這些美女都不能給暢鵬這樣成熟的男人形成什麼壓力。
可丁香就不同了!人如其名,丁香本具有獨特芳香、優雅而調和的花色、碩大繁茂之花序、豐滿而秀麗的姿態。
北方女子向來以白麵長身著稱,這丁香則無疑集北方女性的精華於一身:
她明眸皓齒、性格爽直,個性十足、魅力十足,她有豪氣、有清麗和雅緻;她的豪邁中還具有南方女子的溫柔,她的一條美腿性感而修長,她待人熱情似火而又拿捏有度;她那包裹著的彎曲腰身和隨時預蹦出來的豐胸,讓人無法描述。
短短的十幾分鍾,在徐德良那輕裝修、重灌飾的接待室內,這個丁香主導著整個局面。
不可想象這21歲的小女人,怎麼又那麼豐富的經歷和察言觀色的能力,直到包括徐德良和她自己的介紹,幾杯香茶入口的暢鵬,才知道個所以然。
猶如徐德良述請時說的一樣:丁香天生麗質、聰慧,縣城中產家庭出身,有文化、有修養,家中變故流落滬都,時間雖不長卻見識不少。
進入基地後,她吃苦耐勞,記性、記憶力和學習能力超強,各個教官所教和三流九教的法門一學就會,常常舉一反三提問,搞得傳教她的師傅難堪之極。
在速訓和特訓的科目裡,別人是喊死連天,她一眨眼就完成,管你什麼死人活人、屍體解剖、糞便死肉,她都一笑而過。拷打逼問,她大牙咬碎都一聲不吭,連男性教官都再施不下手。
課程結束前的最後一道科目,教授她的女教官可是有十年性史的花官人,那女教官說這個女子簡直就是男人的剋星。僅僅教了她三天之後,見了她便繞道走。
女教官這樣評論道:
“丁香具有不一般的領悟力和掌握力,男人遇上她是福是禍,只有那個男人自己知道。”
如此一說,連壞人徐德良都不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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