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徹底抒發情感的孔英傑上站起身,她恭恭敬敬地給暢鵬鞠了個躬,露出久違的笑容,說道:
“元首,經歷了那個時段,西海灣雖然救活了我的身體,可我的心已死。一直以來,我連仇恨都已沒有了,因為我不知道要找誰去報仇。今天我再次體會到了愛,重新有了活著的目標,我相信我的心會慢慢的活過來。感謝您又一次救了我!生與死都將是一種概念,面對生死和服務於元首您,將是我的全部。有著您的指引,無論是冤仇還是情愛,一切均已有意義。”
“好,相逢一笑泯恩仇,相比民族情殤,個人情仇都是其次。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喜歡把複雜的事物簡單化。我要求大家調整心理狀態,作為一個正常人、以正常的心態、去執行正常的任務。西海灣部隊的宗旨團結、緊張、嚴肅、活潑,這八字方針就是你們調節的方法。
當夜,暢鵬單獨度過在墩島城堡的第一晚,接連的情緒波動,讓他沒有心情去歡承雨露。
一個人泡茶到夜深,回到臥室將辛氏功法練上幾遍。空明的內心,讓暢鵬感覺到丹田中的微微熱氣在體內自由走動,說不出的舒服。他在打坐中不知不覺睡去。
行功其間,吳少珠、李愛樺和阿雨、阿木都躡手躡腳從未關閉的房門外,幾次觀察自己。連孔英傑和劉雯在房門外執勤、不時輕輕活動幾下身體的動作,暢鵬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難道辛氏內功還能具有增強自己耳目的敏感度?
當陽光從地平線下升起,暢鵬好一個睡得自然醒來,除了保持盤坐姿勢的腰腿有點酸脹外,精神大好,全身輕鬆無比,好像蠢蠢欲動地精氣十足。
到洗浴間洗漱一番,島中那口清泉的水質不錯,可惜出水量不足,僅僅能滿足元首大人的個人需求,島上生活著的其他人都需有限制地用水。
隨著暢鵬熱身慢跑到達海灘,禁不住蔚藍海水的吸引,遂脫下運動服和鞋子,跳進大海向海面游去。
除了值夜班的人,警衛局成員們大多跟隨晨練,見狀便一個個照足元首的模樣往大海里鑽。值班的內衛和六個貼身女內衛頓時傻了眼!
他們都經過全副武裝的海訓,游泳自然不在話下,可身上的武器和步話機、耳麥等可不能進水,按規定他們除了夜班每班男女各半的12人必須貼身伺衛元首。
多人簡單商量幾句後,11人除下裝備全都下水,向著元首的方向游去,留下一名女特勤看守裝備的同時,立即用步話機聯絡外圍警衛,調來快艇實施護衛。
好像有使不完力氣的暢鵬,在海面上盡情的遨遊,一個勁地往對岸的擎州灣頭游去,直到察覺身後跟著的上百人,離自己越來越遠。
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遊得這麼快,按說警衛局的人在特種部隊訓練期間,他們的訓練量與特種部隊相當接近,他們的體力不至於與自己相差那麼遠啊!
他可不知道自己身體因為辛報國的傳功而產生巨大變化,一個隨意性便把警衛局成員給弄苦了!
尤其那11名內衛,他們的任務是貼身保衛,不得不奮力地靠近。
眼看元首越遊越快,男內衛不得不在海里脫掉衣褲,以減輕阻力加快速度。
可女內衛就為難了,她們難以像男人似的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內衣胸罩在西海灣已出產,即出口也內銷,西海灣軍方對女性均有配備。可尚未意識普及的這時,今天居然有4人沒有戴胸罩,只穿了土產小內衣。
不愧於經歷嚴格訓練的特勤隊員,一個人帶頭後,5名、包括有戴胸罩的女特勤,她們身上便只剩下四方內褲和小內衣,奮勇地遊著、拼了命一樣的往前直追。
暢鵬感覺自己一個人渡過擎州灣或許沒有問題,但包含女性在內的近百人陪著自己渡海,如有什麼差池是他不願看到的。
遠處駕來的兩艘快艇已經在接近,暢鵬只得放棄一時的興趣往回遊,他吩咐靠近的快艇去接應女特勤上船,自己還想游回墩島。
可快艇卻被海里的女特勤大聲叫喊開,不明所以的暢鵬往她們處游去。就近,尚沒開口說話,便看到女人們的狀態,他明白了,立即用手勢示意所有男人上船或遊開,自己與女特勤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往回遊。
驚歎這些女特勤的堅毅力,她們為了任務不顧不盼,放下了女人的特有慣念,位了自己可以敞開一切、可以付出一切。暢鵬又一次的感動,心想一定要為她們做一些什麼!
5個女人其實也沒有什麼過於艱難的決定,一個人脫了其他人也就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