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西海灣醫療衛生第一人的戈紹新,即使與各位高官同屬特區高層,遂難輕鬆應對眾人累積起來的壓力,他與數名專科外籍權威醫生商量片刻後,說道:
“我宣告,特首的身體狀況,從我們所掌握的醫學知識範疇內判斷,我想應該能探望。希望大家分批前往、保持安靜,儘管我們的診斷有一定的依據,亦不能排除驚醒特首、有可能造成的不良影響。”
馬軍武和戈紹新當即佈置大家分批輪流去戒備森嚴的特級病房看望暢鵬。
大家自發讓出第一的位置,王亞梅攙扶著王老太爺走到暢鵬的病榻前,王亞梅俯下身,撫摸著他的手掌,眼淚無聲的滴落。
拄著柺杖的王老爺子,看著沉睡中的暢鵬,口中喃喃說道:
“難為你了,比起西海灣數百萬民眾,我王家何等榮幸!丫頭,咱們回吧,有各位大人在此,我放心!”
分批探望過最高長官的西海灣軍政主官,仍在醫院會議室集中。沉默了一陣,馬軍武發言道:
“大家有沒有發現,從西海灣特區的建立,特區所有涉及的軍隊建立和武器裝備以及工業、農業、商業、銀行、資金、城建、民生、施政等等,包括今天的醫院和醫學院,都是在特首的指導及親力親為的健全下獲得的,大家設想一下這裡面的覆蓋面,我們個人僅僅負責一個專案或某一個部門去實施、去落實,便已花費我們的全部精力,對於特首為此的付出、有多麼的龐大而繁重,我個人無法想象,我想我們是時候該為特首做一些什麼了!”
辛報國接著連續地說道:“理事長說得好,在從八桂返回的船上,我眼睜睜地看著司令在我面前昏倒,而相距不久的今天,司令再一次在我面前倒下!我不相信醫生、教授們所判斷特首身體良好這個結論,因為我感覺他們和我一樣對司令的病情束手無策。”
“5年了,大傢什麼時候見過司令能有徹底放鬆的一天,我甚至希望他放縱。我不管什麼民國,在前朝、於往昔,他便是一名封疆大吏,而且是一名開疆擴土的大吏,是這一方水土的元首,在西海灣即便是被稱為帝王也不為過。可是大家看到軍政集權為一體的西海灣元首有過私慾的念頭和行為嗎?在我的心裡他就是一個偉大的元首,我願意為他付出我的所有。”
待辛報國階段性的說完,周朝陽已滿面淚痕,他站起來說道:
“暢鵬從那一天深夜出現在我的面前,遭遇強盜搶劫的他,看似身無分文、卻擁寶無數,他大老遠從西洋歸國,帶著滿腔熱血投身解救民族大業中,吃穿與常人無異,擁有大權遂從不濫用,他就算不是偉人,也具有偉人的胸懷!”
覃連雄亦起身說道:“我原來只是軍閥手下的一名小營長,如今連我原來手下的兵都成為了手握軍權的大將。我不時回想起元首與我從幾支步槍、幾十個人起步,一步步發展到今天擁有橫掃千軍如卷席的超強實力,元首為我們付出了太多。”
周興國與他的母親一起起身,周興國先說道:
“那時的我們從籌措1萬銀元,能有一些緊俏商品出售便心花路放。”
王素娟接著說道:“我大老遠從鄒圩趕回羊城孃家,只為了區區幾萬銀元,今天我們卻有了可以發行錢幣的銀行。”
王昌國起身說道:“我經歷了從一間作坊式的小工廠發展到了涉及到十多個行業的集團公司,短短几年的資產和資本便已累積到了幾百億。”
“還有從一個銀礦作坊、發展到我們自己的鋼鐵廠。”
“從購買軍火、到我們的兵工廠和飛機坦克製造廠。”
“從一片茅草房、到今天連洋人都搶購的樓盤。”
“從鄒圩的土路到今天的公路、鐵路、港口。”
“在民國橫行霸道的洋人,還得經過我們的允許才能進入西海灣特區。”
“滇黔兩省兩軍,被我們打得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