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好水的大木盆中,由姑娘們伺候著洗禮乾淨、穿好衣服。
讓隨船的警衛用步話機傳喚張文忠,兩船在一處較寬的水域放慢速度並列航行,張文忠一個跳躍過船,與司令一起,和美女們共同享用姑娘們帶上船來的可口飯菜及點心水果。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世,暢鵬都嗜茶如命,只要有機會、有可能便要泡茶喝茶。
飯後,為了營造輕鬆的氣氛,便讓張文忠翻譯著給姑娘們介紹簡單的茶道,並示範著給她們傳授泡茶的技能,還讓姑娘們一一試行。
接受得較快、最終獲得暢鵬好評的,是有一點基礎的阿雨、阿木和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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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氣氛,在暢鵬不時幾句詼諧的打趣和幾個小笑話之下顯得輕鬆了不少,至少每一個姑娘都能開口說幾句或回答他提出的問題。
阿雨恢復不少潑辣的本性,說話最多,但所有人仍然是小心翼翼,怕說錯或做錯什麼。
待茶局已夠時,暢鵬做個讓張文忠翻譯的手勢說道:
“姑娘們,你們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但你們和我在一起時都很不自然、不自在。我想對你們說‘我不是神,我是人’,你們可以尊重我,但不用怕我!”
對著姑娘們說完,待張文忠把原話翻譯給她們聽過後,對張文忠說道:
“阿忠,你不要僅僅是翻譯我的說話,你要把我的意思,結合你對我的看法和把我想表達的意思對姑娘們說明。該解釋的解釋清楚,你當初也是和她們一樣的怕我,你要把你的體會和想法告訴姑娘們,使她們懂得怎麼與我相處。”
聽到司令如此直接的表述,張文忠便哇哩哇啦地和姑娘們大說特說著!
僮族人本性開朗,當張文忠對著她們,把司令很多的軼事和接人待人的習慣等,給她們詳細的說明後。姑娘們也說開了,只是每當說到與司令有關的東西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暢鵬卻感覺她們望向自己的目光,更加顯得崇敬。
等張文忠與姑娘們的交談告一段落,暢鵬問張文忠給姑娘們說了什麼?
張文忠說道:“老闆,我和她們說我是怎麼跟著你的?你如何帶領我們從幾個人發展到現在的幾百萬人?你是怎麼訓練我們和西海灣的軍隊?你是怎麼指揮軍隊把敵人打敗?還能把敵人轉變為朋友。又是怎麼把洋人整得服服帖帖,心甘情願為我們製造武器、開辦工廠等等。”
張文忠說的全是自己的‘豐功偉績’,這不是進一步的加劇神話自己,姑娘們的心裡壓力會更大!便揮手讓張文忠打住,暢鵬自己組織語言說道:
“姑娘們,在我的心中,不管男女老少人人都是平等的,你們想做我的女人我高興,不管那一天不想做我的女人、想另外嫁人了,我也高興。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會對你們好,讓你們衣食無憂,去幹你們想幹的事情。所以大家在一起都要高興才好。我不會、更不想逼迫誰去做不喜歡的事,包括和你們睡覺,必須是每一個人都高興才睡覺的。你們聽懂了嗎!”
“我懂,高興和你睡覺,姐妹們也都高興和神王睡覺。可是我們怕自己不懂事讓你不高興,神王不高興我們就會傷心。神王可以罵我們、打我們、處罰我們,但是不要為了我們而不高興。不然就對不起家人和寨子人對我們的要求,布洛陀會懲罰的。”
阿雨依然耿直的說著。
相互翻譯著的張文忠解答阿雨的一番話,讓暢鵬明白了姑娘們,在獲取一定的文化知識、加強認知之前,是不會明白‘人人平等、和諧相處’的具體含義和行為標準的。
今天哪怕是說幹口水,她們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轉變。暢鵬想到這裡,對姑娘們說道:
“回到西海灣,大家都要上學,學漢語、學寫字、學文化,學習了文化才會懂得做人的道理,到了那個時候,誰都可以重新選擇是不是還做我的女人。你們都是可愛而善良的姑娘,我喜歡你們每一個人。我會經常去看望你們,帶去好吃的和好看的衣服,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只要能做得到的我就一定做。”
隨著張文忠更為細緻的翻譯,姑娘們都露出了笑容,阿木小聲、怯怯地說道:
“布洛陀神王,我知道你對我們好。我不想要什麼東西,喜歡聽你唱歌,可以教我唱歌嗎?”
聽到就這麼一個如此簡單的要求,暢鵬心裡嘆息一聲,不敢有所表露出來,省得姑娘們又將誤解什麼?
如此也好,誰不想有幾個凡事都順從自己的人,只有對她們更好、方才對得起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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