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期沒有內褲、胸衣和睡袍什麼的,少數民族純粹裸睡,雖然他們自己織布,也還沒文明到做一套衣服用來睡覺,何況手工所織的棉布較為厚重,穿睡著也不舒服。
如此一來,與七個裸睡的美女,共睡一床,更還有5個姑娘期待著交合,你說怎麼辦?
縱然!
壯鄉佳儷為吾留,寂寞紅花寒高樓。
巫山一段雲兼雨,一去雲海不復還。
珍擁一片好花意,今日棄之與誰留,
坦然!
英雄一盞酌江月,最難消受美人恩。
縱使今時千日醉,不諳前人一回真。
釋然!
豔朵有情何須採,識得芬芳入夢來。
木房內地踏上的美女們左等右盼,卻不想某人酣聲漸起,安然入睡!
而後一連兩天,暢鵬足不出戶,在木樓上喝茶靜思,不時和陪伴著他的姑娘們談談笑,興致一起便給她們講個狼外婆和白雪公主的故事。
晚上入睡前,在地踏上更說出兩段聊齋,嚇得姑娘們個個往他的懷裡鑽,上下其手也佔點小便宜。說是姑娘們時時準備著投懷送抱、期待寵幸,暢鵬卻總也無太大的心思。
喝多了也許會不假思索接受著齊人之福,可頭腦醒明之時,對這些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心裡總有點隔閡,只當她們是小孩子,在她們這種懵懂又帶著回報而獻身的心態下,實在提不起興趣。
如果她們是熟女又或者是二三十歲的婦女,暢鵬將樂於待見,給她們一筆錢財或滿足她們的什麼要求,如此的相互需要也好,友情置換也行,就算是來100個,只要力所能及,自己都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終於,暢鵬的所為不被理解,更不被渴望著、特別是另五個少女所接受。
她們一番議論和商量之後,漢話最好的阿雨,來到獨自喝著功夫茶的暢鵬面前,紅著臉說道:
“布洛陀王,姐妹多多問,我說你說,一起說話,好是不好?”
從阿雨的神情中,暢鵬自然明白她所說所問的是什麼,尤其這兩晚,阿雨和阿木有意地睡到一邊去、讓其他姑娘挨近自己的舉動,哪裡還不明白所為如何!
暢鵬有意逗她,說道:“你的姐妹們都想問我什麼?”
阿雨支支吾吾一陣才鼓起勇氣說道:
“神王你是男人,姐妹是女人,漂亮不,布洛陀王不歡喜?不想睡?”
暢鵬還沒有想到用什麼樣的用詞來回答、或者是說明,阿雨又說道:
“她、她,姐妹不和布洛陀王睡,家裡罵、寨子趕走。神王你,不歡喜睡,人看不起,走路低頭,姐妹不開心。”
他自然懂得寨子的風俗以及姑娘們的心態,對單純的美女沒有幾個成熟的男人不動心,何況她們都是自己喜歡的型別,但暢鵬與她們、甚至是對寨民,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彆扭。
一杯茶又一杯茶喝下、思考一會,暢鵬讓阿雨把姑娘們一起叫出來,在樓閣坐下,說道:
“你們漂亮、美麗、好看、唱歌好、幹活勤快,一個個我歡喜,但你們歲小,我睡了你們一個個,一個個都嫁人,我不歡喜。”
他本意是安慰她們,說她們都還小,睡了她們沒有意思。而這阿雨聽到他說不歡喜便急了,急忙說道:
“我不嫁,妹不嫁,個個跟你。”
暢鵬聞言大笑說道:
“你們一個個,,七個?人人做我的女人?女人多多,人多多,吵罵,打架。”
這一下阿木更急了,說道:
“布洛陀神王的女人多多,我、她她她她她她,不罵不打,她種田、我洗衣、她做飯、她掃屋、她織布、她。。。。。。”
這一下可哭笑不得,阿木一連說自己和6個她,不管其他的姑娘是否願意,將其一個個分工。
正考慮著怎麼說下去時,很少啃聲的阿米擠上前抓著暢鵬的手臂說道:“我,王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