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歡喜我來家住嗎?如果大家都歡喜,就要這個樣子和我一起吃飯。我要走了,晚上回來,你們都要在。”
暢鵬不知道她們是否會離開,依照自己的計劃,還得在馬裡山住幾天,他不想姑娘們、或者是昨晚寵愛過的阿雨阿木,按從前一樣的模式,被她們的追求者弄走。
他說不清自己的感受,總之他希望幾個姑娘在這幾天都還在。
見姑娘們都沒有說話,起身便欲離開。
那阿雨急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說道:
“我、她她她,在家,布洛陀王,神好、心好、人好,唱歌、山歌好。”
暢鵬聽明白阿雨的意思,但她所掌握的漢話語言,不足以表達她們心裡的意思。
自己的到來,解救、解放了廣大的普通寨民,在寨人眼裡他就是神,他這個神的心很好,和她們相處、對待她們比家人還要好,昨晚唱的山歌讓她們感到神奇,崇尚歌唱的民族、更喜歡聽到那美妙的山歌。
誰都有‘被拍馬屁’情節,何況被一個清純的美女讚賞,自認自己的歌聲不錯,性情一起便唱到:
“什麼水面打跟斗,什麼水面起高樓,
什麼水面撐陽傘,什麼水面共白頭。
鴨子水面打跟斗,大船水面起高樓,
荷葉水面撐陽傘,鴛鴦水面共白頭。
什麼結果抱娘頸,什麼結果一條心,
什麼結果抱梳子,什麼結果披魚鱗。
木瓜結果抱娘頸,香蕉結果一條心,
柚子結果抱梳子,菠蘿結果披魚鱗。
什麼有咀不講話,什麼無嘴鬧喳喳,
什麼有腳不走路,什麼無腳走千家。
菩薩有咀不講話,銅鑼無嘴鬧喳喳,
財主有腳不走路,銅錢無腳走千家。”
把記得的歌詞唱了一遍,卻沒得到美女們的掌聲,因為她們對歌詞一絲半解,更不知道他已經唱完了。
正當此時,李德林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特首這歌曲唱得好,與我桂柳的歌詞和曲調很相似,莫不成特首在桂柳生活過。”
聲起音落,說話間李德林已上到木樓來到暢鵬面前。
李德林生在臨桂長在桂林,龍勝、三江可是桂柳的轄地,居住著大量的苗瑤僮侗,臨桂作為漢族與少數民族融合之地,聽他如此說來,看來此時已經有了平話的山歌。
忽悠慣了的暢鵬,面不改色地說道:
“德鄰兄見笑了,一個朋友瞎編的,想必他去過桂柳吧!我聽著好聽好記,便隨口一唱。”
緊跟上來的白建生說道:“山歌曲調新穎、言詞壓潤,聽著朗朗順口,又不失民俗古風,你那編歌的朋友不簡單。”
一個唱響煌城大地、在東南亞廣泛流傳的經典歌劇,怎麼能不朗朗上口!
如是想,卻不便再吹噓,話題一轉,暢鵬對剛上樓的黃邵竑說道:
“季寬,僮寨少女比那船孃姑嫂如何!”
黃邵竑可是煙花老手,在玉林、百色沒少與那船上妹打交道。他可不會裝模作樣、即當婊子又立牌坊,說道:
“這邊的妹子單純,感覺清爽,但不懂情調,沒有船上妹好玩。”
幾人一陣鬨堂大笑,白建生指著他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黃邵竑裝模作樣、貌似一本正經說道:
“我實話實說,心裡還有點不平衡,德公、健生我等都只分得一個,他隔壁老王卻有7個,不公啊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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