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年來,僮族和許多少數民族不在乎什麼一夫一妻制,多妻或多夫均不奇怪,兄弟同娶一人、姐妹同嫁,兄死隨弟等的皆有,打光棍也不少見。
他們可從一而終,也能抒發個人情感,至少僮族及幾個民族的歌節和對歌日便能尋愛會郎。
他們沒有妻子丈夫之說、之稱,有的只是我的男人、我的女人!更沒有愛人這個詞語和片語,但愛卻無處不在。
男人與女人對異人性愛都不會太在意,在意的人不會參與其中。這難道就是開放!還是道貌岸然者所說的淫蕩?
民族歷史和人類性學、包括動物學家說道:
“凡是動物都重視繁殖,由於交通、交流、近親、地域、文化傳統、物資短缺等多方面的因素,少數民族的動物效能很強,母系氏族和父系氏族是在一個文化時期及文明時期的一種轉變以及過渡。常年封閉于山區和山林中的人群,欠缺這一個過程,而被大漢民族趕進深山老林的各民族,他們的性動能相對開放,不可謂淫蕩和濫交。因為他們有選擇、有交換、有情感、有需要,大多絕不是買賣。”
快醉了!長官王被七個美少女左扶右跨、前呼後擁地,在路經依然熱烈的篝火地帶時,他突然掙開姑娘們,來到對歌坪上,唱到:
“嘿,什麼水面打跟斗嘞,嘿囉囉嘞;
什麼水面起高樓嘞,嘿囉囉嘞;
什麼水面撐陽傘嘞,什麼水面共白頭嘞。”
“你歌哪有我歌多,我有十萬八千籮;
只因那年漲大水,山歌塞斷九條河。”
兩段不搭調的山歌連在一起唱,又是漢語平話,沒幾個人聽得懂,但後世為拍攝電影《劉三姐》而作曲的新調、卻是現在沒有的。
山歌取自民間題材曲調,與僮族與各族山歌有一定的相似之處,聽在這些打小便接觸山歌的僮族男女耳裡,恍如神曲!
亂曲高歌把酒氣吼散了不少,暢鵬意識稍有迴轉,心說糟糕!又剽竊了後世,劉三姐、黃婉秋不會因為我而出不來名吧!
沒有人敢於提出再請長官王唱一曲,篝火邊的人群眼噔噔地望著他。
暢鵬自感沒趣,便裝醉往後踉蹌幾步,重回姑娘們的懷抱中,得意地哼著小調回到自己的木樓。
“那天我從你家門前過,看見你妹在慢慢脫,嚇得我心裡蹦蹦跳。。。。。。”
“唱一聲那個臭婆娘,三天不洗澡、四天不洗涼,身上瀝漆三尺厚。。。。。。”
哼著調子、上樓進房間,暢鵬不顧不管地一拉褲帶子,那三折褲便掉在地上,可上身的佈扣新衣就麻煩了,半天解不開一顆。
阿雨急忙上前替他解釦子,輕聲說道:
“你剛剛唱難聽,火堆山歌唱好聽。”
他一驚,兩隻手抓住阿雨的肩膀說道:
“你聽得懂!你會說漢語?”
阿雨的說話含僮腔,沒有主謂賓,但能聽得明白,她說道:
“漢話學我五年,五年來你馬裡山寨子,歡喜你我,我小12碎,等你現在。”
暢鵬大喜,在她額頭上親一口說道:
“你是說五年前我來到你們寨子時候你才12歲,你喜歡我、等著我,為了我學漢話。”
阿雨還沒回答,阿木和幾個姑娘便用僮語嘰嘰喳喳說開了,阿雨和她們交流一會,卻微微轉過頭去、不敢往下望,說道:
“寨子妹子,人人高興,歡喜王你,頭人選幾個我們,好歡喜。”
興奮的暢鵬,沒有注意自己的一柱擎天,使得連潑辣的阿雨都轉過臉去,再聽到阿木和幾個姑娘說著:
“神王你、我歡喜。”
“跟神王說漢話,不比阿雨。”
“先生的要話,不教漢話。”
“兵的訓練,漢話不說,做我他女人。”
“我、阿妹。”
“我、阿米。”
聽著樂了,暢鵬心思一轉,那條‘小長官’玩意迴轉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