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明受命請來和悄悄綁來10個文化教員和3名醫生,只有來到銀礦營地這2人是自願的,因為收入是他們平時的2倍,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而自來到後,雖然條件較為艱苦,但他們看到這裡與外部的不一樣,營地各處紀律嚴明,人人平等、和平共處,他們處處受人尊重,也就既來之則安之,盡心幹活了。
其餘11人送進鄒圩軍營,“請來”的9個文化教員和2個醫生,大多已被“轉化”開始工作。但其中3個人既不幹事也不鬧事,連辛報國也搞不掂他們,暢鵬還來不及過問到底為何!
在銀礦營地逗留與訓練的期間,暢鵬根據考核效果,又對棣屬鄒圩保安司的一大隊做了些調整:
一大隊編制124人,正式任命張春水和岑東擔任正副大隊長。6個小隊經過考核及選拔後改編為3個戰鬥中隊共90人;每個中隊下轄3個戰鬥小隊,每個小隊10人;醫療班併入後勤隊為16人;銀礦營地守衛隊16人。中隊、小隊都設正副職務,由一大隊按選拔和考核成績,自行提拔任命和報備。
暢鵬進一步加強了狙擊手的挑選和培訓,由經過訓練的準狙擊手,從一大隊裡挑選和培養兼觀察員的副狙擊手,為每個小隊配置1組狙擊手。他將訓練成績最好的2名狙擊手編入警衛班,加強警衛班綜合戰技能力和防衛標準。
調整完畢3天后,張春水和岑東兩人,分別帶領各中隊長與各小隊前往鄒圩,分正副級兩批進入教導隊,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輪訓。
黃政輝三人完成銀礦的裝置安裝除錯和生產指導後,與暢鵬、覃連雄一起回到鄒圩。三人將按約定,回羊城用3個月時間,組織和購買相關的裝置,舉家遷來鄒圩。
他們準備把在羊城的資產全部變賣為現金,用這些資金在鄒圩建立一個小型機械機床廠、一個礦產勘查開採所、一間鑄造場。投資所形成的利益,除去產品成本,包括專利成果和利益額度,與暢鵬對半分成。
秦政民負責搞來兩套銀元鑄造模板,儘早購買裝置趕回鄒圩製作銀元,暢鵬告知他制舊方法,讓他確信沒人能發現‘山寨’銀元,本就是真銀子做成的銀元有何問題!
以前所沒有的積極性,覃連雄即日又回到教導隊,接受沒完成的全套培訓,去銀礦營地‘體會’到‘僮人大隊’的實力,他已經不將之與賓州守備營相比較了,徹底信服當初暢鵬對他描述的‘強兵方法’,當初借出的20名老兵,收回已是奢望,唯有自己與前來訓練的守備營‘共同進步’。
銀礦營地與鄒圩營地的訓練已互溶互通,暫時真沒暢鵬什麼事了。
他讓警衛班全體又再回新兵營協助訓練,同時也加強自身文化學習與軍事技能提高。而後便給自己放大假,每天陪著“姑父、姑姑”,在家盡享“天倫之樂”。
周老不時要出去工作,後勤供給和定製物資可停不得,他向暢鵬提出成立鄒圩保安司後勤處,用以統籌後勤供給、物資管理和運輸等,又要人又要兵,說鄒圩可信可用之人已不多,他周老管錢管賬還管購買、訂製等的,受不了拉!
暢鵬叫來辛報國,從教導隊抽出3個準軍官名額,士兵先配置10名,交代後勤供給也將是教導隊的科目之一。如何操作,由周老與辛報國自己看著辦,他真不懂。
光陰似箭,快過年了!
新兵們三個月的訓練也結束了,保安司士兵和軍官們獲得了各3天的輪休假期,無論是銀礦營地還是鄒圩兵營的官兵,分三批放假,每批三分之一的官兵留守營地,其餘官兵放假回家與家人團聚。
一時間,鄒圩到處是身穿便裝的保安司官兵。保安司嚴令所有士兵不準穿軍裝回家,省得影響太大,已經懂得“服從是軍人天職”的保安司官兵們,絕對地執行著。
由於馬裡山僮寨的官兵沒有配發扎染軍裝,他們將武裝卸下便與平民無異,他們亦輪流放假,一波波回到寨子,寨子處處歡聲喜語。
這三個月裡,教導隊表現優秀的學員一結業,暢鵬便給準軍官們配發請鐵匠製作的軍銜,都是銀質打造、1星至3星的領章,這沒有名稱的軍銜,官兵們管1顆星叫小隊長;2顆星叫中隊長;3顆星叫大隊長。
暢鵬給自己掛上金制的3顆小五角星,批准辛報國配1顆金星;辛燦、辛武則掛銀質的三顆銀星。
覃連雄問暢鵬他能掛幾顆星、掛什麼星,暢鵬調侃著回答說:
“無論金星、銀星、銅星、貼星,你想掛多少就掛多少!全身掛滿都行。不過材料你自己出、鐵匠的工錢自己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