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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有一點想你呢”
“不怎麼疼,就是陰雨天會不舒服,偶爾左臂會連帶著麻痺一陣子”寒翔辰把人趕走後,帶著林知許回到臥室。他抬手揉了揉少年的發頂,指腹擦過柔軟的發絲,像是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
“a市能做手術嗎?”林知許的指尖隔著襯衫布料,輕輕描摹著那處傷口的輪廓。
“應該可以,當初的醫療環境太差了所以才沒做”
“a市的醫療水平高了不少,這應該不是難事”寒翔辰盡量把話往輕巧了說。
他話剛說完,就感到領口被扯住。林知許的手指已經勾住了他的衣領,卻在下一秒被牢牢扣住手腕。
“別看,不好看”寒翔辰的聲音低啞,帶著點無奈的哄勸。
“誰管你好不好看!”林知許掙了一下,腕骨被握得生疼也沒能掙脫。他眼眶泛起紅暈,像是被水汽浸透的琥珀。
寒翔辰嘆了口氣,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這傷口在他身上都算輕的,他的整個身軀上都有不少類似的傷痕。
寒翔辰嘆了口氣,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頰。指腹擦過眼尾時,沾到一點濕潤的溫度。這些傷在他身上確實不算什麼,整個身軀布滿的傷痕比這猙獰的多得多。
他想起剛回來那段日子,兩人在黑暗中糾纏時,他總是固執地關掉所有燈,或是用領帶矇住林知許的眼睛。那時少年以為這是另一種羞辱,卻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讓對方看見這些醜陋的疤痕。
林知許很明顯也想到了這裡,他眼眶更紅了一點,長在溫室裡的小少爺沒見過多少苦難。
可世間的苦難好像都壓在了寒翔辰的肩膀上。
“和我說說吧”
“寒翔辰”
寒翔辰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把人帶到床上,兩人都沒洗漱,頂著一身酒味兒,誰也沒嫌棄誰。
他說,十歲之前他跟在父親身邊的快樂時光,父親總帶他去港口看夜航船。鹹澀的海風會把口袋裡的薄荷糖吹得沙沙響,那時他的世界只有燈塔明滅的光。
他說,五年前他想和林知許好好過日子,說他想放棄邊境的這個任務,他不怕死,可他怕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小少爺。
他說,他沒有辦法,爺爺和母親以命相逼。
他說,他不太開心,明明他的生活有在一點點變好,他謀劃過無數次,即便是不去邊境的任務他也有自信讓寒家重鑄輝煌,也有本事查詢父親當年死亡的真相。可是沒人願意等他,爺爺和母親都是。
他說,邊境的雪是鈍口的刀,剮著骨頭往骨髓裡鑽。貼身口袋裡那張林知許的畢業照被血浸透三次,相紙邊角都起了毛邊。照片裡林知許在梧桐樹下回頭,陽光漏過指縫落進眼睛,像撒了一把碎金子。
他說,林知許送他的琥珀吊墜是他一次次重傷後撐下去的執念,所以在看到另一個吊墜出現在季臨風身上後,左肩的舊傷突然火燒般疼起來,才會生氣的失去理智。
他說,他臨走前耍了些小心思,不告而別就是想在小少爺心間留下更多痕跡,可是他好像搞砸了,林知許看起來有點討厭他。
他說,知了,我心跳聲吵到你了是不是?
因為此刻林知許的眼淚正落在他心口,燙得那裡震耳欲聾。
最後他說:“我有一點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