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倒是聰明”
寒翔辰一向話少，估計也是氣極了才會一句接一句的說。
林知許噎了一下：“我說了分手！”
“你知道分手是什麼意思嗎？就是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寒翔辰的指節發出”咔”的輕響。
“分手？”他低低地重複這兩個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可林知許卻看見他握著xx的指節泛出青白，像是要把金屬捏碎。
“林知許。”他突然上前一步，皮鞋碾過地上的碎瓷片，他本來想著自己離開這個環境出去好好冷靜一下，兩人沒必要走到這步，可現在看來，完全有必要走到這步。
“你再說一遍？”聲音裡帶著某種危險的顫抖，像是暴風雨前最後一絲平靜。
林知許下意識後退，後腰抵上茶幾邊緣。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寒翔辰，西裝革履的野獸，領帶束縛下的瘋狂。那雙總是注視他的眼睛此刻黑得嚇人，像是要把人吞進去。
“我、我說分手！”他強撐著又重複一遍，尾音卻不受控制地發顫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唔——”
寒翔辰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頜骨。林知許疼得眼眶發紅，卻在模糊的視線裡捕捉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
“別說了...”寒翔辰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滾燙的呼吸撲在他臉上
“...求你。”
不管怎麼，罵我也好打我也罷，別提這兩個字。
林知許渾身一僵。求？寒翔辰在求他？
可下一秒，那雙掐著他的手突然松開，轉而扣住他的手腕。寒翔辰又恢複了那副冰冷的表情，彷彿剛才的脆弱從未存在。
“你幹什麼！放開——”
天旋地轉間，林知許被重重摔在床上。他掙紮著要爬起來，卻被寒翔辰單膝壓住後背。
林知許猛地扭頭，正對上寒翔辰近在咫尺的眼睛。那裡面翻湧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像是要把人灼傷的執念。
“你瘋了！這是犯法的！”他拼命踢蹬著雙腳試圖抵抗。
寒翔辰卻突然笑了。
“林知許，我本就不是個好人”俯身咬住林知許的耳垂，聲音溫柔得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