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來了,人那次差點死了吧,難怪這麼討厭你,順帶著自己被遷怒了,赤井秀一這次真的覺得眼前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坑兒子了。
這麼大的仇,難怪呢?
他忽然間理解了。
“本來我以為他會乖乖配合的,畢竟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壞處,只是順便配合一下而已。但明明他一開始也在配合我,可是後來……你們那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赤井務武還在思考著當時自己說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赤井秀一將竊聽器收了起來,他並不準備將這個東西丟掉。
“秀一?”
“我準備留著,就當做是懷唸吧。”
赤井秀一笑了笑,“好歹我也追了他那麼久,就當作是朋友的紀念品吧。”雖然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個工具人,當然自己對他也不是認真的就是了。
也當作是一個教訓。
他們這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他就算是全程看著也一樣不清楚,只是北原時的死,大概和他們有些關系,雖然並非所願,但是人既然已經死了,他能做的也就只能記住這麼一個人。
至於別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門口傳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赤井務武走過去將門開啟,看到的就是一個個子小小的孩子。
啊,這個孩子他知道,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顯然對赤井務武有點印象,這個出現在北原時屋外的男人。
“您好,我來看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看到江戶川柯南,往床背一靠,“小子,是你來了啊。”
“你的傷怎麼樣?”
“現在沒事了,當時差點被琴酒炸死。”
“琴酒也已經死了啊。”
提到這個,江戶川柯南的臉上露出些許複雜,都死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
赤井秀一不理解他這表情到底是為什麼。
“就是沒有想到北原時和琴酒竟然都死了,當年的那場案子看起來是真的一個倖存者都沒有了。”
赤井務武忽然問道,“什麼案子?你指小時死後爆出來的那個?”
江戶川柯南愣了愣,“誒?是。”
反正都已經不在了,現在就算說出來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了吧。
“你說琴酒也是那個孤兒院裡的孩子?”赤井務武問道。
赤井秀一也為此側目,什麼?那不就是說他們從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是。”
“你怎麼知道?”
赤井務武問道,同時腦子裡在瘋狂回想以前的孩子,銀發的孩子……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北原時和我說過。”
江戶川柯南說完看到赤井秀一沖著自己挑眉的表情,他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答應過要為他保密,這會給他帶來麻煩。”
“至於和琴酒,我還看過他們以前的照片。”
“不過不是現在的銀發,是個金發的。”
金發……赤井務武恍然大悟,“是他!”
兩人都看過去,赤井務武自己唸叨著,“是了,應該就是他了,和小時關繫好的孩子,如果是金發就對上了,就只有那個小鬼了。”
“但是那個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