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會喝,還很能喝,“現在覺得我可以了嗎?”
琴酒盯著他,“防著我?”
“也不算。”
說這話北原時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他坦白道,理直氣壯,“好吧,我之前的確想過,畢竟我們之前的關系你也清楚。”
“不過現在不是沒有了。”
現在沒有了……
琴酒的心情有著微許的複雜,對著瓶口喝了一口,不再討論剛剛的問題,“你今天怎麼出來了?”
“有些事情要處理。”
有些事情……
“辦完了?”
“嗯。”
北原時伸著瓶子和他的酒瓶碰了碰,不過並沒有喝,看著眼前流逝的河水,目光漸漸飄遠。
“我剛剛解決完,就碰到你了。”
至於他究竟辦什麼事情,琴酒也沒有多問。
一陣沉默之後,他忽然間問道,“大概知道多少了?”
“也沒多少,我也是剛剛聽你問我才反應過來的,i6,fbi,公安……一個個的都跑出來了,甚至還有合作,你們的壓力可不小。”
北原時收回視線,往後直接躺了下來,歪著頭看向一旁,“所以你呢,現在是什麼想法?”
“你就這麼覺得組織會輸。”
“你自己都這麼說了,我怎麼認為的還重要嗎?”
疑問的用詞,陳述的語氣,“更何況,不是有句話,嗯……差不多的意思吧,正義必勝?他們贏了,你這個大反派總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
“呵,正義?這種話拿來放在這種事情上,你不覺得有些可笑?”
這種說法自然是被琴酒嗤之以鼻,只是他總覺得北原時說的話另有含義,“至於反派,這可不是什麼故事小說之類的。”
“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
是啊,現實都是殘酷的,只是這並不能解釋什麼,他望著陰沉的天空,聲音很輕,“如果這本身就不是現實呢……”
“你說什麼?”
北原時笑了笑,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往深了說,“沒什麼。”
琴酒伸手摸上了他的額頭,那個眼神像是在說他有病一樣,很好,北原時心中瞭然,剛剛自己的話看來是被聽到了。
也沒有讓他把手拿開,甚至伸手蓋住了那隻壓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說說唄,你的打算。”
他大概也能猜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過依舊像是在思考著好辦法一樣,“嗯……比如見情況不對就及時跑路,或者說幫你偽造一個身份脫離組織這個即將要沉下去的泥潭。”
說著沒等琴酒開口說些什麼,他就自己將這些都推掉了,“好吧,聽起來都是餿主意。”
“那麼……”
他拖長語氣,解開外套的扣子,在琴酒先是疑惑再到怪異的眼神中拿出一個單薄的錢包,遞到了他的面前,“給。”
“開啟它,這裡面還有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