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就越覺得自己猜的沒什麼問題。
盡管如此,他依舊保持著小心翼翼的態度,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
周圍有監控,這是他進來後意識到的第二點。
他將自己的偽裝又捂緊了幾分,眉頭皺了起來。
監控是誰裝的?
北原時,還是琴酒?
監視的目標又是誰?
是他,還是北原時?
還有昨天晚上,那個時候有沒有監控的存在?
因為時間的原因,他昨晚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就聽到北原時披著被子從房間裡出來的聲音,直到後面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所以一直處在一個高度緊張和狹窄的環境下。
空間有限,視覺有限,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現在,他已經在客廳裡找到兩個了。
一個藏起來很隱蔽,看著這個東西現在的狀態就明白這個絕對不會是今天白天裝上的,看起來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聯想到北原時身邊的危險人物,是琴酒特地裝的?
而另一個攝像頭,則是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很明顯的,才裝不久。
這個應該就是北原時特地裝的。
安室透:“……”
他皺著眉,聯想到之前發生在北原時身上的事情,心裡隱隱間有了不大好的猜想。
手中拿著僅有微弱燈光的手電,他對著客廳四周照了照,看著因為書籍散落一地變得亂糟糟的客廳。
竟然這麼多的書,也不整理整理?
手電的光落在了書籍的封面上,什麼鬼?
安室透走進幾步,又照了幾本的封面,臉色徹底變得怪異了起來,內心思緒流轉,想到自己之前調查的關於北原時本人的情報,那雙紫灰色的眸中漫上了凝重的色彩。
不能再這裡慢慢耗下去了,既然裝了監控,自己就要有被發現的打算。
必須盡快結束這裡的搜查,這麼想著,安室透就帶著自己凝重的心情在這個屋子的各處發現了不下一隻手的攝像頭數量。
原本他是想要直接破壞掉的,但礙於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出自琴酒的手。
自己因為好奇來調查北原時被發現還能說得過去,但幫助北原時拆掉他家裡的攝像頭,這個做法就顯得有些十分奇怪了。
不愧是該死的組織成員!
變態的琴酒!
呵——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在安室透發現那些攝像頭之後就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