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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最終在船上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之後,才慢悠悠的趕到爬上了船。
北原時是真的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海水給泡發了,胸口那處被緊緊的錮住,現在被勒的生疼。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手臂那處被打穿的傷口。
醫療室裡都是人,琴酒也懶得帶人去擠醫療室,他就直接找了個邊緣的位置,取了包紮用的繃帶,自己拿著匕首直接就上手了。
嘶——
他的眉頭揪成一團,“你輕點。”
就是故意的,琴酒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力道。
“沒用。”罪魁禍首還在嘲諷他,“這就忍不了了?”
北原時瞪了他一眼,然後當即決定直接閉上眼睛,就當做看不見這人,眼不見為淨,不就是疼一會兒。
也許是閉上眼睛的確是有奇效,也有可能是他真的注意到了力度這種事情,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但比之一開始那故意的大動作要好上不少。
緊皺的眉稍稍舒緩了些,他睜開了眼睛,盯著這個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的臉上流露出幾分認真。
琴酒,黑澤陣……
頭微微歪了歪,面上不露出一點異樣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雨在之前就已經停了,眸子重新看向那片黑暗中的大海,微黯,很快就收了回來,重新落在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傷口處理完畢,琴酒對上北原時那若有所思的眸子,“你在看什麼?”
被打斷回過神來,“啊,沒什麼。”
琴酒自然是不信任他說的這種敷衍他的話,“嗯?”
“好吧,就是覺得……”
被他這麼盯著,北原時的腦子在轉著,想要找一個不錯的藉口,目光落在他的那頭濕噠噠的銀色長發上,靈感陡然間就來了,“嗯,就是覺得你這次該好好的洗一次頭發了,畢竟泡了這麼久……”
北原時頓了頓,想到什麼,“你說會不會都要醃入味了?”
這麼一想,好像的確有這個可能性啊。
在北原時的眼裡,長發是真的很麻煩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要留這麼一頭麻煩的長發。
是得好好洗洗了啊。
琴酒:“……”
額角青筋泛起,匕首被狠狠的插進了北原時眼前的甲板上,只差一點就直接插在了他的腿上,看的北原時都一愣一愣的。
琴酒站起身來冷哼一聲,他就不該期待從他的嘴裡能說出來什麼好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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