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的確也不是。
如果他和北原君的證詞能夠對得上,彼此之間能夠做不在場證明的情況下,那就沒有足夠的犯罪時間了。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的確不像是個好人,高木涉在心裡想著。
但是為了盡快的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他還是拿著小本子走到琴酒的跟前,然後開口例行詢問。
琴酒也沒有做些什麼,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當然,那些沒有必要回答的東西,他當然是半個字都不會多說。
意外的還算配合,沒有高木涉心裡想的那麼難搞。
高木涉收集完自己想要的問題,剛剛鬆了口氣,就看到竹中將暉走到琴酒面前。
“既然就是你當時和北原在一起,是不是你……”
“什麼?”
還沒等他說完,琴酒就冷笑一聲,他看向竹中將暉,“你想說……我什麼?”
這個男人的身形和自己腦海裡那個最後看到的影子很相似,而且也同樣出現在機房裡,竹中將暉已經幾乎就要認定這個人了。
“我在機房被人打暈,你和北原兩個人沒有一個人看到?”
“你在機房被打暈,我為什麼要看到?”
琴酒用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有人可以證明你是在機房被打暈的?”
“我和他都在那裡,我們一個都沒看到。”
“你真的在機房?”
竹中將暉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前的人卻像根本不肯放過他,“說起來,我和他約在那裡見面,你一個人在機房裡又做什麼?”
琴酒的嘴角扯出一抹諷刺,“不懷好意?”
竹中將暉動作一滯,那雙眼睛就像是要把自己看透了一樣,自己男人眼裡流動著的像是殺意一樣的危險。
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亂說話,否則很有可能會死的威脅。
這種感覺是開玩笑的吧。
警察還都在這裡,這個男人就算是膽子再大,難道能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對自己動手不成。
當然最重要的是,看著他的樣子,他似乎知道了些什麼,比如自己出現在那裡的目的,如果說就是他打暈自己的。
他又和北原熟悉,那麼北原是不是也知道什麼了。
那如果北原真的知道了……
那就不妙了。
以老師對北原的在意……
喉嚨微動,他露出歉意,“抱歉,是我太過著急了。”
“實在是我太想找出來那個打暈我的人了。”
琴酒懟完了這個人之後就根本懶得理會眼前的這個家夥,要不是他主動撞上來,他根本不會理會他,不過在聽到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也勉為其難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隨後很快收回嗤笑一聲,“裝模作樣。”
外面的人可以說是彼此之間都不是很熟悉,在琴酒這樣一個看起來不普通的人進來之後,又牽扯到一個人的嫌疑,所以自然是處在被人關注的環境下。
不說那些關注琴酒的人,就是不關注的,在聽到有人起沖突的時候,周圍的人自然是從他們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將注意力放在這裡,聽到琴酒這麼毫不留情的評價他,也都好奇的看過去。
竹中將暉:“……”
他臉上的笑意差點沒有維持的住,這個該死的男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