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房門處,有人來找自己?在這個時間?
“哪位?”
他朝著門口走過去,一邊開口問道,結果卻沒有任何回應。
不回答?
心裡暗暗的警惕了起來,不過還沒有開門,就看到門口下面的門縫處被塞進來一張白色的信紙,他彎下腰將信紙撿了起來。
送信給自己的?
這麼想著,他將門開啟,果然,已經沒有人在了。
他往外又走了幾步,就這麼站在過道處蹙著眉左右看了看,異常倒是沒有看出來什麼。
看來人是已經離開了。
看不出來什麼,他也就只好回去了。
怎麼有種不妙的預感,這種在門縫下塞紙條的事情難道不是那種受害者該有的待遇嗎?
受害者……
所以自己這是得罪了什麼人?
也不對,自己會來到這艘遊輪上完全是因為赤井秀一的邀請,至於別的,自己後來那幾天也並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家夥,按道理來說,除了赤井秀一之外,不應該有人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打算。
啊不,還有毛利家和鈴木,船票畢竟是從他們手裡來的,也是一個訊息來源。
當然,也不排除一點,也就是這個人是一時興起,臨時在這船上看到了自己的存在,做出了這樣的計劃。
被人盯上了啊,還是說惡作劇?
白色的信紙被拿在自己的手裡,左手抖了抖,將對折的紙開啟,在看到裡面內容後流露出詫異的神色,沉默之後便是輕輕一笑,將白色的信紙撕開,就這麼丟進了垃圾桶。
門外走廊的另一邊,一個身穿船員制服的男人慢慢的走到門前,看著門下已經消失的信紙,眼中有著掙紮的神色,最後咬了咬牙化為堅定。
裝作是普通的船員又走了回去,等到他轉彎的一瞬間,一股被猛獸盯上的森寒感覺漫上背脊,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嗤笑在他耳邊響起。
他顫抖著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銀發男人靠在一邊,銀色的長發遮住了臉以及那心底泛出的深深的恐懼感似乎是糊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
只見那個男人朝他走過來,他顫抖著想要嘗試開口說些什麼,“先……先生……”
這種感覺,會死的感覺。
沒有人回應他,心跳跳的飛快,不行,我還不能死,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沒有做成,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
耳邊皮鞋和地面碰撞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但也似乎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回過神來的他左右看了看空空的走廊,只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活下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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