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能承認,自己的性取向絕對絕對是女。
“我不是。”
但是那在赤井秀一的眼中就已經順理成章的腦補完成了,他點了點頭,在正牌男友面前,他暫時還不能太過分,尤其是在北原時對他還沒有什麼具體態度的時候。
就像是他說的,既然在這裡,那就是信任。
自己也不該插手什麼,北原時畢竟是個理智的人,人還沒有分手。
不過這樣也就正好,反正北原時今天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動作,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有,自己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情報。
那就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離開。
“我明白了。”
新出智明:“……”
你明白?你明白什麼?
看著你那個表情,就像是不明白。
但是赤井秀一已經將人放下,斜躺在了長椅上,隨後站起身來。
“既然是這樣,那麼時君就正好交給你了。”
“我也放心。”
新出智明:“……”
不是這樣的。
但是看著赤井秀一已經離開的背影,新出智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解釋什麼了,他只覺得自己這個一身也要得病了——頭疼。
把自己想象成這樣的一個形象,他看向躺在長椅上的北原時,這個家夥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啊。
然後看著這個一臉病弱的北原時,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認命的去到裡面拿了一個更厚一點的毯子給他蓋上。
——
琴酒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就站在自己身邊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因為剛醒過來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沒有看清楚手裡拿的究竟是什麼。
好像是……鋒利的東西。
於是當這個男人彎腰伸手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就扼住了那個男人的脖頸,因為本能的爆發,也因為事情發生的突然,誰能想到一個躺在床上可以說是半死不活的重病之人竟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新出智明手上的剪刀直接掉落在地,整個人被撞在一旁的桌子上硌得生疼。
這個男人……
他再一次的確定了,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普通人。
這個時候的他也已經反應過來了,畢竟他也是一個成年男人,琴酒是個重病患者,反應過來的他努力將那雙手從自己脖子處拿開,將琴酒又按了回去。
“病人就好好的待著,別亂動。”
搞了這麼一出,身體的糟糕讓他只能暫時接受現在的處境,只是……
自己在哪?
不是那個家夥最後把自己帶走了嗎?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這是個醫生,這裡難道是醫院?
不對。
自己的身份根本不能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