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現在真心覺得這個手銬是真的很礙事。
再加上……
他看著身下這個喘著氣、渾身已經癱軟的家夥,並不覺得他現在還有什麼搞事的能力。
那麼在這種時候,手銬的存在就變得十分的雞肋和礙事。
鑰匙?
北原時腦子有些懵懵的,什麼鑰匙?
他轉過頭看著琴酒,意識到是什麼之後,頓時間就沉默了。
將頭又扭了回去。
“沒有。”
琴酒:“???”
他直接將人的腦袋又掰了回來,“你說什麼?”
北原時很顯然語氣有些不耐煩,閉著眼睛煩躁的說道,“不是說了,沒有鑰匙。”
“本來就是用來控制你用的,你人都死了,還要鑰匙做什麼?”
北原時的聲音是悶悶的,臉上全都是一臉的憋屈。
哪裡知道會被用到自己的身上來。
“呵——”
迎接著他的果然就是琴酒的嘲笑,“不錯的想法。”
北原時:“……”
這種時候還在笑,這讓他頓時就惱羞成怒了起來,“閉嘴!”
只是這樣非但沒有讓琴酒消停下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大笑起來。
北原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必要,不生氣。
但約莫是因為憋屈,又也許是因為剛剛做過的各種原因,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還是沒能忍住,或者說也根本不需要去忍什麼。
他傾身向前,直接一口咬住了琴酒的左肩,就這麼狠狠的咬了下去。
感受到痛意,琴酒蹙了蹙眉,他將人拉開,“你是狗嗎?”
現在可以了,正好兩邊的對稱了。
北原時將頭扭過去,不去理會琴酒的不滿。
以為他想用嘴咬麼,只是現在的他除了用嘴還有別的地方麼?
琴酒見此輕嘖一聲,捏著北原時的下顎又轉了過來,眸子幽幽的看著他,“看來你這張嘴是根本閑不住啊。”
……
等到呼吸的空氣快要告罄,琴酒將人松開,微微呼著氣。
北原時輕閉著眼睛的同時也閉著嘴,僅僅只是用鼻子吸著氣。
琴酒這個時候才又想起了手銬的事情,然後看著那身後的手銬,起了身,隨後廢了好大的工夫,才將這人手中的手銬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