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被人壓在身上的時候,他的心裡浮現出一股逆反以及一股異樣的感覺。
他的眸子漸漸黯沉了下來。
隨後就被身上人脫下的外套給糊了一臉。
琴酒:“……”
很好,北原時,這筆賬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被糊了一臉外套的琴酒在心底冷笑著。
“您好。”
還沒等得及敲擊車窗,警員就看見車窗上有一條縫隙,下意識的就往裡面看去,結果就讓他看到了這麼一幕。
這,頓時瞳孔震驚在原地,那裡面的是兩個男人吧。
故意逼出來的微紅的臉色,北原時將自己脫下的外套直接蓋在了琴酒的臉上,就好像是不願意被人發現另一人究竟是誰一樣。
實際上也的確是如此,只是原因不太一樣就是了。
他回頭看過去,那個警員見此想了想還是問道,只是臉色有些尷尬。
“咳咳,先生,那個有沒有聽到木倉聲?”
“好像在附近,但具體的不清楚。”
“啊,哦。”
“還有事麼?”
北原時語氣不怎麼好的問道,很顯然是這樣的動作讓他真的很難受,但是在別人的眼中就是有種在辦事被打擾到的煩躁。
“沒,沒了。”
其實他很想看一下那下面的人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很顯然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妥協給他看的意思。不過也是可以理解。
畢竟今晚來這裡的都是些名流,要是被發現了對方是誰對彼此之間可能都不太友好。
等到人一走,他剛要從這擁擠的空間離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時,就被琴酒一把摟住腰又帶了下來,他那黑色大衣口袋裡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麼東西,硌的北原時身上有些疼。
這都不算什麼,只是琴酒強勢的將自己換了個位置,又因為空間太小根本不好反抗。
隨之而來的是琴酒越來越近的臉,那外套被搭在了他的頭上,慢慢的遮住了周圍,本就黑暗的空間更是一絲光線都不曾有。
身體被牢牢錮住的感覺,讓他想起來那一個月,身子變得漸漸僵硬起來。
此時琴酒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不用去後座,這裡也可以。”
什麼?這個時候他的思考有些滯澀。
他還在繼續說著,“既然是做戲,就做全了。”
冰涼的唇覆上了他的唇,隨後將他的雙唇撬開,黑暗中的他陡然間睜大了眼睛,這個人在幹什麼!
他想將身上的人推開,可是在黑暗中的他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
果然,自己還是對這樣的環境不能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