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四角都嵌上了鏈子分別套在他的手跟腳上。
鏈子很長,給了一定的活動範圍,床的正前上方明晃晃地安裝著一個攝像頭,亮著紅光,對準了他。
秦燈藤晃動了一下鏈子,朝著攝像頭扯出一個笑容,只是笑不達眼底:“西樓,滾進來見我。”
一直等到睡著,秦燈藤都沒有等到西樓。
他是被吻醒的,那個吻沿著他的背脊吮吸,帶著些痛意。
他睜開眼,周圍是漆黑的一片,卻有光從眼瞼下透進,他的眼睛上面覆上了一層絲巾遮住了視線,秦燈藤想要取下,手卻被束縛在兩邊,沒有一點活動空間。
“唔——”
他的yao側被印下一個紅痕,讓他敏感地抖了抖身體。
“西樓!”他厲喝一聲,只得到一個潮濕的回應。
“主人還是別說話了,我想讓你舒服一點。”
“滾!你想死是吧。”
西樓冷笑一聲,傾身向前,扶住他的臉,大力啃咬著那張紅唇,帶著恨意:“主人不是已經想殺了我嗎?”
“若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啊。”
“主人。”西樓兇狠地進入,眼角留下淚珠,喃喃著,“好疼啊。”
“我好疼啊,主人。”
淚珠一顆顆落到白淨的背上,因為秦燈藤的手被束縛著拉得半高,很好地將背部伸展,後面印著一連串的紅梅,配上不斷滾落的淚珠,像是一副春雨梅花圖。
秦燈藤只能發出一些零碎的聲音,被黑色絲巾遮住的眼睛為整張面容增添了不少迷幻色彩,嘴唇嫣紅,臉頰也染上粉色,像是吸□□氣的魅魔。
施工的時間被黑色模糊,直到暖流湧入狹窄的容納器中,他才後知後覺。
施工方沒做任何防護措施。
秦燈藤側過頭,唇瓣下是他自己咬紅的痕跡。
他低啞著聲音一字一句道:“滾出去。”
得寸進尺這個詞就是用來形容西樓。
他饜足的臉上是捲土重來的欲氣,工具重整旗鼓,他彎著身,將他上面的水光都一一舔去,輕聲道:“主人還是少說話留點力氣。”
頭頂暖黃的燈光被紗簾擋住了直光,向四面八方散去,猶如叮叮作響的鐵鏈,充斥著整個房間。
......
秦燈藤失蹤了,秦父被迫重新上臺主持大局,只是雲杉科技來勢洶湧,以現在的秦父根本抵擋不住,更何況,有些專案是秦燈藤領頭跟近,無人知曉他的下一步行動,現在也被迫擱置,在這場對戰中,形式瞬間扭轉。
雲杉科技隱約有取代秦家之意,不少牆頭草開始倒戈,秦父焦頭爛額,一邊查詢著秦燈藤一邊應付西樓。
這個訊息黎雨還是沒瞞住黎洋,讓他離開了醫院,奔向雲杉科技,只是在樓下就被攔住。
“先生,沒有預約真的不能見。”
黎洋被攔在外面,目光兇惡,像是要去宰了誰,讓前臺攔著的手都有些發抖。
尚有一絲理智在的黎洋沉吸一口氣,道:“撥通你們的秘書專線,說千裡集團有專案跟他們商談,需要見你們西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