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上映六天，不到一週的時間，電影票房已經……十八億！
這是一個馮凱謀都感到絕望的數字，讓馮凱謀都感覺無力的資料。
太特麼嚇人了。
馮凱謀今兒個正對媳婦鬧小情緒呢，“媳婦，你說我電影拍的不好嗎？”
馮夫人，“好啊，都七個億的票房了呢，電影網評分也很高，8.3分呢，美人魚才8分。”
馮凱謀，“那是我沒抓住觀眾的眼球，沒順應時代嗎？”
馮夫人，“不是啊，挺好的啊，你這部電影，現在多火啊，網上大家都議論你的電影呢，我這幾天上閘道器注了，議論你的電影比議論美人魚的人都多多了。”
馮凱謀，“對啊，明明我也拍的不錯，有故事有劇情，動作場面更是讓人叫絕，議論我電影的比議論美人魚的都多，但是……為啥特孃的偏偏還沒人家電影票房高？”
馮夫人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這個……”
馮凱謀繼續吐槽，“特麼的，我從來沒感覺這麼絕望過，我當年拍了爛片，賠了個褲衩都不剩都沒今兒個這麼絕望，十八億啊，太特麼嚇人了。”
馮夫人安慰道，“別灰心，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都過來了，而且這次已經很成功了，雖然這次沒有比過人家，但還有下次嘛，下次……”
有媳婦這麼一安慰，馮凱謀感覺好受多了，點頭道，“嗯，媳婦你說得對，這次的成績已經在預期之外了，是我太貪心，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下次，我一定會超過他！”
馮夫人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下次你還是不如他，但是，下次你就習慣了。”
“……”
馮凱謀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可真是我親媳婦，有你這麼膈應人的嗎？
馮夫人見著馮凱謀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撲哧一笑，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好啦，和你開玩笑呢，瞧你這兩天一直愁眉苦臉的，大過年的，開心點。”
馮凱謀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馮夫人繼續道，“你別太放在心上，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六天七個億，已經是破了你自己的記錄了，別想太多，不是什麼時候都要爭到第一才是成功，你這輩子，已經很成功了，足夠了。”
這才有點安慰人的樣子嘛，馮凱謀又感覺好受了很多。
點點頭，馮凱謀說道，“是，已經很不錯了，我就是有點可惜，要是沒有夜光這小子，沒有美人魚，那該……又是怎樣的光景啊。”
馮夫人看了看馮凱謀，“我是婦道人家，雖然跟了你這麼多年，但是電影這方面的事情還是不太懂，可是，有一點我看得很明白。”
馮凱謀，“什麼看得明白？”
馮夫人，“時代已經變了啊。”
馮凱謀一怔。
馮夫人，“凱謀，你也老了，和你一樣的那些老牌導演，你們已經撐起了一個電影的時代，但是，時代已經變了，現在這個時代，是屬於夜光這種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的時代了。”
馮凱謀愣了許久的神，好半晌才回過身來，往沙發上一靠，灑然一笑，“是啊，時代已經變咯，以後的影視圈，就交給年輕人了，我也該考慮退休，好好享幾年清福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