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學外邊,還有數不勝數的青年書法家,拿我說,我畢業於我國一個排名數百的學校,書法水平你們也看到了,那些一流大學,名牌院校,市井隱士,如我一般或者比我更強的青年還有多少我都數不清楚,況且,依我看,以貴方的實力,戰勝京城大學,恐怕也很難。”
夜光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又給倭國方的臉上添上了點黑料。
雖然很氣,但又無可奈何,無從辯駁。
說起來,夜光是有些在吹牛逼了,而且有些強行扯犢子的感覺,事實上,這場比賽原定就是倭國和京城大學的比賽,但,誰讓夜光說的還真有那麼些道理呢,你能明白他是強拉硬套,但你又真的無從辯駁,這個就真的很無奈了。
松下井,“貴國地大物博,領土面積和人口數量遠遠不是我國能比的,書法也源自貴國,能出許多青年書法家這個是自然的,但夜先生你說我們連京城大學都贏不了,這簡直是胡言亂語!如果今天比賽沒有你,京城大學已經輸了!”
“如果……”夜光剛想說話,電話響了,夜光看了看,是柳池煙的,柳池煙是知道他出來幹嘛的,如果沒有急事肯定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
夜光,“對不起,接個電話。”
夜光將電話接起,柳池煙在那邊焦急的聲音立馬傳來,“夜光,你快回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依依,依依出事了,你快回來!”
“好,好,你別著急,我馬上回來,依依怎麼了?”
“高燒,四十度,還一直出冷汗,你快回來。”
在電話裡,也又是在臺上,沒法細說,夜光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也著急起來,高燒四十度,這可不是小事。
夜光結束通話電話,無心再和松下井掰扯了,說道,“世界上沒那麼多如果,我今天就是來了,井教授,今天只是友誼賽,無傷大雅,正式的交流比賽在後天,井教授到時候請貴方堂堂正正的和京城大學的主力隊比賽吧,輸贏到時候自有定論!”
夜光在堂堂正正四個字上咬了重音,沒有明說什麼,但什麼意思相信兩方人馬也都心知肚明。
說完,夜光又對著京城大學的學員們喊了一聲,“有沒有資訊贏!”
“有!”
京城大學的學員們齊齊回了一句。
夜光點點頭,然後對舒海說道,“不好意思舒校長,我家裡出了點事,需要趕回去,就先走了。”
舒海,“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夜光,“謝謝,不用了,孩子病了,我得趕回去看看,先走了。”
舒海,“好,路上小心,小永,你送送小夜。”
夜光沒多瞎客氣掰扯了,說了聲再見,和舒永快步離開,留下了一幹又氣又怒,正在絞盡腦汁,想要找言語辯駁一下夜光,找回一些顏面的倭國代表團。
但是,不管他們能不能找到什麼言語和理由,正主夜光已經走了,丟的這個臉,是找不回來了。
典型的管殺不管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夜光的慣用做法了。
夜光出了禮堂,趕往停車場的時候都是奔跑著過去的,來送他的舒永被落下了很遠,見夜光一路奔跑著去開車走人,舒永站在原地苦笑不已。
夜光是真著急,依依身體一直很不錯,相處這麼久,就沒見過依依生過什麼病,今天出門前柳池煙說依依有一點點不舒服,當時夜光因為突然有了這事,也沒太在意,這才出來這麼一小會兒,突然就高燒四十度,夜光哪能不著急。
他可是把依依當親生閨女看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