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爺爺一臉不開心,然後看了看夜光,“不是還有我孫女婿嘛,我孫女婿今天來我高興,我孫女婿陪我喝。”
媽媽朝著夜光使了一眼色,夜光立馬會意道,“爺爺,這個酒我還真陪你喝不了,您不知道,我這人也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我不會喝酒。”
柳爺爺頓時失望了,不滿道,“這麼年輕的娃娃,酒都不會喝,沒出息。”
夜光只能是訕笑一聲,一大家人都在哄著柳爺爺,他能怎麼辦呢,也只能哄著唄,柳爺爺說幾句氣話就說吧,反正也不少一塊肉。
沒想到,柳爺爺不能喝酒,心裡不高興,看著夜光好像是找著個出氣筒一般,又埋汰道,“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渾身上下都沒幾兩肉,瘦不拉幾的,刮大點的風都能給你吹倒咯,要是碰到兩歹徒,沒幾下就能給你放到咯,你說以後煙兒跟著你,你怎麼能保護她啊。”
夜光頓時一頭黑線,臥槽!什麼情況?老爺子,您這態度變得有點快啊,吃飯前還不停的誇咱呢,現在又使勁的埋汰是幾個意思?夜光錶示有些懵逼,老爺子,咱要是給你提瓶酒來,能收回剛剛那些話不?
當然,夜光是不可能給老爺子提酒來的,一臉無奈,心裡頭也有些不舒服了,而且,柳爸爸在一邊還頗為贊同的頻頻點頭,這更讓夜光感到無語了。
夜光:“爺爺,你這話就說錯了。”
夜光話一說出口,一桌在的人都看向了他,一直忙活著吃的依依也不動筷子了,聽夜光這意思,這是要和老爺子頂嘴啊?
夜光無視眾人的目光,笑道,“爺爺,你別看我瘦……”其實夜光也並不算瘦,只是以老爺子的審美和眼光來看他是瘦弱的,“但是,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不是吹牛,我也是練過的,七八個人壓根進不了我的身。”夜光本來想說十幾二十人的,但想了想還是把牛皮吹小一點吧,怕破。
夜光這話一說,桌上的其他人倒是沒太大的反應,老爺子樂了,一拍桌子,“哈,你還練過,來來來,練幾手給我看看。”
夜光呃了一聲,“……爺爺,這也沒法練吶,我一個人打些假把式有什麼看的,等以後有機會,有機會我找幾人,當著你的面練幾手給你看。”
柳池煙噗哧一下忍不住笑了,夜光這牛吹得讓她忍俊不禁,柳媽媽也是嘴角含著笑,突然發現,夜光這孩子還挺有趣的。
柳爺爺來了興致,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夜光,“這還不好辦,強子,你來,你和孫女婿練幾手,看看他練了多少功夫。”
武叔一愣,指了指自己,“啊?我?可別……一會傷著小夜就不好了。”
柳爺爺,“怕什麼,你不會留點手啊,就是讓你們練練,又不是真打,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受點傷就受點傷,老子當年槍林彈雨什麼傷沒受過,受點傷怕什麼。”
武叔不說話了,扭頭看向夜光,眼睛裡充滿了詢問的意思。
夜光從武叔的眼神裡清晰的讀出資訊:現在怎麼辦?咱練還是不練?
夜光錶示有點懵,老爺子,咱能不能不那麼較真,我就是說說而已,您咱就當真了呢,現在可如何是好?
是練呢?還是不練呢?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