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臉都綠了,還真咬啊,說咬就咬,一點訊號也不給,起碼得讓人做點心理準備吧。
“疼,疼疼疼。快松開。”夜光大呼起來,但又不敢用力去推柳池煙。
柳池煙不鬆口,反而更用力了。
“我靠!還用力,疼……”夜光齜牙咧嘴,“別咬了,我錯了,我愛!我愛你!快鬆口!我愛你!”
柳池煙聞言,這才鬆了口,然後有些臉紅的抬起頭來。女人一生中最想聽到的一句話之一:我愛你。沒想到夜光第一次對她說是在這種境地。
夜光趕緊去挫柳池煙咬的胳膊,入手一片濕潤,都是柳池煙的口水,上下兩排深深的牙印,辛苦柳池煙嘴下還留了點情,沒給他咬出血。
“你咋還是屬狗的呢,說咬人就咬人。”夜光還疼的咋咋呼呼的。
柳池煙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傲嬌的輕哼了一聲,“誰讓你一直不說。”
夜光沒好氣地說道:“得,那現在說啦,你想幹嘛說把。準沒什麼好事。”
柳池煙很可愛的吐吐小舌頭,“你辭職吧。”
夜光一愣,“你說什麼?”
“你辭職吧!”
“不行!我為什麼要辭職。辭職了你養我啊。”
柳池煙小雞啄米的點頭,夜光搖頭,“那也不行,我才剛上班沒幾天呢,而且剛剛步入正軌,大好的前途在呢,哪能說辭職就辭職了。”
柳池煙切了一聲,“在電視臺上班,還能給你一個臺長當不成?你才多大啊,也就一小職員來的吧。”
夜光不高興了,反駁道:“誰小職員了,咱可是主持人來著。”
柳池煙不信的看了他一眼。
夜光弱弱的補充道:“深夜檔電臺主持人,也是主持人好伐。”
柳池煙微微一笑,“那不就得了,當個電臺主持有多大前途,你辭職吧,和我去北京,來我工作室,姐給你一個副總當當。”
柳池煙自稱姐,夜光也沒覺得有什麼突兀,他才24歲,柳池煙27歲,比他大3歲。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嘛。
“那也不行。”夜光拒絕。
去北京,開什麼玩笑,夜光當年堂堂高考狀元放棄了清華北大都沒捨得離開家鄉,怎麼會就這麼隨隨便便答應她離開家鄉辭職去北京!好吧,這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高考選擇本地的南昌大學……藝術系……繪畫專業其實就是因為坑爹的系統任務。
柳池煙板著臉,“你還說你愛我,就讓你辭職來幫幫我你都不肯,哼!”
“這是兩碼事。”夜光爭辯道,“工作歸工作,你這女同志,思想覺悟有問題。”
“哼!你騙人,你就是不愛我。”柳池煙委屈道。
“兩碼事!”夜光道,“別來這套了啊,不可不上當了。”
柳池煙可憐巴巴地說道:“那你就忍心讓你老婆天天起早貪黑,早起晚睡的忙工作嗎?”
夜光有些心軟,但還是咬著牙。
“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