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說蜘蛛夫人將那狂徒活吃了,將狂徒的皮毛做成了兔皮大衣、狂徒的妖丹煉製成瞭如意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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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城池每個版本,每一個版本都恐怖如斯,卻始終沒有逼出那個妖。
佘白捏緊了拳頭,著實是他自己的心亂了。
自己還是沒有扛住這一波幹熬。
他贏了,這一次是自己先低的頭。
越接近南方,那妖的位置就越清晰。
透過一線牽,他知道那妖就在他腳底下的波瀾小鎮。
波瀾小鎮,是玄武城的管轄領地。
看著面前波瀾壯闊的南海,佘白深呼吸一口氣,他只想去要一個答案,他想知道表現出那麼愛他的一個妖,為何在聽到他生死難料的訊息時,還能夠做到坐視不理。
若是他真的狠心,那自己也會放下的。
待到心情冷靜下來,佘白覆了一副蛇頭面具於自己的臉上,然後出現在了波瀾小鎮的鎮門口,旁若無事的走向了那個目標位置。
“小天,過來,把這些酒壇子拿回地窖去!”
“小天,過來,把桌子上的垃圾收拾一下!”
“小天,來客人了,還去迎接一下!”
佘白遠遠的站在聚緣酒樓的門前,就見到裡面掌櫃的就一個其貌不揚的少年指使的團團轉。
少年的模樣很普通,大圓臉、眯眯眼,放在人海中絕對是不起眼的那一掛。
少年的修為也很普通,融靈初期,剛剛達到化形。
少年的性子也很普通,被指使的跑上跑下,也始終一眼不發,半個字也不吐露出一個字。
但佘白卻一眼就認出了他,摸著右手上的小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少年似乎注意到有一股視線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面具人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他抿了抿唇,露出一股茫然的眼神。
他覺得這個面具妖的氣息,他應該是熟悉的。
可是為什麼,他想不起來?
“小天,愣著做什麼?”胖乎乎的老頭子,敲了敲櫃臺,怒氣洶洶的說道:“三號桌催菜了!你莫非不會說話、耳朵也聾了?!”
邦邦的聲音,拉回了小天的思緒,他像是收了大驚,逃命似的跑去了後廚。
潛意識告訴他,他不想將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展現在面具妖的面前。
佘白看著少年慌張又狼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走了進去。
“小天、來客人了,”還不趕緊招呼!
掌櫃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塊中品妖元礦石就丟在了他的面前。
“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向掌櫃的打聽一個妖的。”
聽著面具妖冷傲的聲線,掌櫃的立馬變得諂媚極了:“大人,您說,小的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剛剛進去的那個小妖是誰?”
“他呀,就叫小天,至於其他,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一個不知來歷的啞巴妖。”說起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天,掌櫃的也是一臉的輕蔑:“一個月前的晚上,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酒樓前,也是我們東家心善,將他收留在了我們的酒樓,不然他早就露宿街頭了。”
佘白隱下眼裡的心疼,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你們的東家是誰?”
掌櫃的一臉驕傲,“我們的掌櫃的可是當今玄武城少城主,烏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