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纏繞在佘白的腰間上,滾燙的手臂攀附著他的脖子,不安分的腦袋還在胡亂蹭著佘白的脖子,整隻妖就如同樹懶直接掛在佘白的身上。
滾燙的氣息,讓佘白的耳尖也有些泛紅。
他強力壓制住自己的煩躁,警告的低喝。
引路的妖童死死的低著腦袋,不敢往後多看一眼。
“唔。”
因為禁言術的緣故,小醉鬼說不出話來,只能夠胡亂蹭著佘白的脖子,來表達自己的難受。
泛紅的小臉上一片滾燙,攀附佘白的手也開始往自己的背脊上抓癢。
見到這個症狀,佘白不由的暗罵一聲,艹,這不會是酒精過敏吧?
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
佘白掃了一眼妖童:“還要多久到?”
妖童指著前方的落月軒,“妖王殿下,前面那落月軒就是了。”
佘白揮退妖童,自己抱著齊天徑直閃進了落月軒,揮手間佈下了一方結界。
齊天一捱到冰涼的白玉床,下意識的就掀了被褥,往冰涼的玉石上貼貼。
佘白道:“過來,我為你把體內的玉露酒驅散。”
齊天睜著迷離的眼神呆呆的盯著佘白,然後傻傻的搖頭。
醉鬼不願意,佘白就得用武力了。
驅動妖力,直接抬手一抓,就將齊天扣在了自己的懷裡。
哪裡曉得他還沒有怎麼著,懷裡的醉鬼就哇哇哇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蹭著佘白的脖子,張著嘴,像是要全力表達著自己的什麼。
佘白這才想起來,還沒有解開他的禁言術。
“唔,白白,我難受,癢、好癢。”
一解了禁言術,齊天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白白,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癢了。”
“嗚嗚嗚,你討厭,又騙我,明明答應我要戴乾坤戒的,你又騙我。”
..
聽著醉鬼的胡言亂語,佘白就知道不該解開他的禁言術。
於是,又一次將他禁言。
這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他摁在懷裡,將渾厚的妖力注入他的體內,利用繞行的妖力,將他經脈中的酒精全部逼出體內。
隨著酒精的蒸發,齊天滾燙的體溫開始降了下來,緋紅的臉頰也慢慢變得白皙了起來...
或許鬧騰的太久,在佘白結束運功之後,齊天也這麼將側臉就搭著他的肩膀上進入了夢鄉。
佘白看著睡得香甜的某妖,緩緩的嘆息一口氣:“你真是天道派來折磨我的,明明是個小鬼,還想要學別人談情說愛?等你毛長齊了在說吧。”
一手攬著齊天,一手將被他扔下去的被褥鋪好在白玉床上,佘白這才將齊天丟到床上,自己走向了屏風之後的浴池,故而他沒有看到床上某妖睜開了清明的眼眸。
齊天側過身子,金色的豎瞳能夠透過屏風,清晰的看到一具白皙而又富有生機的軀體。
飽滿卻不突兀的胸肌、整齊而又分明的六塊腹肌。
滾圓的水珠從他的胸膛滴下,滾落他的腹肌,直至那水下不可言說的地方。
若非時機不對,齊天還真的想像腦海中閃過的某些片段那樣,來個鴛鴦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