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那笑容和陸冥澤的笑容太像了。
似乎蘊藏著最危險的殺機。
淩夜嚥了口唾沫，再次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帝師不慌不忙，目光緊緊盯著淩夜，“你不是已經猜到了我是誰嗎？”
淩夜濃眉緊緊皺起。
腦海中迅速閃過陸冥澤之前說過的話。
陸冥澤說過，來找自己之前遇到了那個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瘋子帝師。
剎那間，他確定了眼前這個詭異的身份。
脫口而出：“你是帝師？”
帝師又是淺淺一笑，“真聰明。看來陸冥澤跟你提過我了。”
“當然提過。”淩夜冷聲回應，“他對你恨之入骨。”
“恨之入骨嗎？哈哈哈，哈哈哈。”
帝師突然像瘋子一樣大笑起來，震得淩夜耳膜生疼。
淩夜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著相似面容的人，做出如此奇怪的表情，心中一陣翻湧，實在是無法接受這詭異的場景。
帝師猛地一把抓住淩夜的手。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淩夜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拽到了帝師面前。
帝師目光灼灼，厲聲問道：“那他有沒有跟你解釋，你和我的容貌為何如此相似？”
淩夜被他的問題問住了，大腦飛速運轉，可怎麼也想不出合理的答案。
但在心底，他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合理且可怕的猜測。
帝師，總不會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吧？
可他看起來那麼年輕，和自己差不多的模樣，難道他不會老？
淩夜越想越覺得事情不簡單。
然而，他的猜測遠沒有帝師接下來說出的話炸裂。
帝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緩緩說道：
“我才是陸冥澤喜歡了一萬多年的那個人。你，只不過是他發洩慾望的替身而已。”
淩夜：“……”
瞬間，他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思維也徹底宕機。
回過神來，他大聲反駁：“不是的。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是陸冥澤的合法伴侶。”
帝師發出一陣譏笑，“合法伴侶？也就你信他的甜言蜜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