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是這個事,但任誰知道女兒多了一個幹媽,心裡多少都不痛快,張蘭憋憋嘴,沒說啥。
......
高俊宇和林可回到高家半個月了,有些人坐不住了,來探高俊宇的口風了。
“什麼?”高俊宇如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第一個提出來的人是他媽。
“這是為了你好,只有結了陰婚,你......”高母說話到這停住了,可能她也知道不管怎麼說陰婚都不是好事情。
高俊宇看著他母親臉上的愁容和欲言又止忍不住嗤笑,自嘲又譏笑的道:“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他本以為這麼多天了,換他命格和給他結陰婚的事情不是家裡人做的,這讓他忍不住生出一許希望。
高母被兒子這句話問的落淚,她難過道:“媽媽......是你爸他......”高母看著兒子欲言又止,企圖讓兒子能看懂她的苦楚。
“你不用說了,除非我死,否則是不會結陰婚的。”高俊宇冷聲道。
高母哀愁的嘆了一口氣,道:“你是我兒子,我怎麼會逼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你爸那邊我擋不住,這是我為你在廟裡求得護身符,你帶著保平安,這是我這兒個不趁著母親打的一點心意。”
說著高母遞給兒子,高俊宇沒有理由拒絕他媽對他的好意,只能伸手去接,高母卻躲了一下,“我想為你親手戴上。”
她眼神帶著一點祈求的看著高俊宇,高俊宇沉默了一下,神色莫名的微微低頭同意了高母為他親手戴上平安符。
看著兒子戴上了護身符,高母眼神裡露出滿意,臨走前特意囑咐高俊宇道:“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摘下來,否則就不靈了。”
高俊宇點點頭道了一聲好,目送高母離開。過了一會,他略帶暴力的把脖子上帶的平安符扯斷,看著手裡護身符他雙眸了充滿了悲傷。
過了半響,他收拾好情緒帶著他母親特意為他求的護身符去了林可的房間。
林可一雙好看的手把玩著表哥的護身符,淡淡的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嗎?”
高俊宇僵硬的扯扯嘴角,聲音透著嘶啞,道:“我知道那裡不會是真的護身符,她是我媽啊,我媽,就算這麼多年不親近,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從不進寺廟呢?”
林可沒有拆開護身符,而是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一下,眼睛微眯,冷聲道:“你說我這二舅母是不是生活在清朝呢,宅鬥技能點滿了。”
林可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話,就是高母把這宅鬥技能都用在了親兒子身上。
高俊宇沒有說話,林可也沒有再說什麼刺激他的話,
夜晚,林可剪了一個小紙人,操控小紙人去高家的祠堂帶回了一本族譜,便和高俊宇連夜離開了高家。
.......
清晨,天矇矇亮,元家人被院子裡養的下蛋雞咯咯叫聲吵醒,每天都是一個大公雞負責打鳴,今天是好幾個母雞在亂叫撲騰,中間還參雜著崽崽的吱吱叫聲,那那叫聲裡透著幾分的興奮和急切。
張蘭披著衣服出來一看就來氣了,小黃鼬崽崽正追著幾個母雞滿院子跑,一會東跑追個花雞,花雞撲騰往遠處飛,一會西跑去追紅花的雞,追的母雞沒好動靜的叫喚,大公雞站在元華那屋頂上看熱鬧。
張蘭被氣的胸部直顫,顧不上黃不黃皮子的了,回屋抄起雞毛撣就滿院子追著崽崽要教訓它。
元貝聽見了崽崽興奮的叫聲,連忙起床穿好衣服出了屋子看看是怎麼回事。
“吱吱吱~”好玩,好玩~
小黃鼬崽崽見張蘭追不上了,就停了一下子,等張蘭手裡的雞毛撣子要抽到它身上時,就立刻跑遠,在故意的去撲可憐的小母雞。
“你給我站住,老孃抽死你!”張蘭氣急敗壞的追著小黃鼬。
“吱吱吱吱吱~”
元貝看著這一幕扶額,崽崽這小搗蛋居然逗起了她媽玩。
元貝哭笑不得出聲道:“崽崽!”
小黃鼬瞧見了元貝,一個急拐彎跳躍到元貝懷裡,膩呼呼的叫道:“吱吱吱~”姐姐。
張蘭在後面一直鉚勁的追小黃鼬,她見崽崽拐彎就下意識額跟著往回扭,眼瞅著那雞毛撣子要抽到了小閨女身上,她大力往回一帶。
咔嚓!
“誒呦!”張蘭腰扭了,痛撥出聲。
這嚇壞了元貝,還好張蘭扭的不嚴重,這雞飛崽跳的早晨才結束。
元貝問崽崽為啥要抓母雞,崽崽委屈的說它饞了。
聽到這個理由元貝哭笑不得了,原來是崽崽前天又把家裡提前準備好的飯菜都提前頭吃光了,家裡人在山上幹了一天的活,又累又餓的,回來沒吃上飯。張蘭氣急了懲罰崽崽兩天不許吃飯。
崽崽和正常的黃鼬不一樣,它是不需要進食的,張蘭才這麼罰它的。於是崽崽就饞了,忍不住出去撲雞解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