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這麼想著,眼裡卻閃過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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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和黑哥去了,但元愛國一點面子都不給,屋都沒讓進,就拒絕當著我倆的面給關上的院門。”吳東痞氣的斜靠在牆上,沒有了一早上在元愛國面前的憨厚。
他口中的黑哥從兜裡掏出大前門,抽出一根煙點上,煙霧遮住了臉上的情緒。
吳柱子聞著煙霧,眯起眼睛漏出享受的表情,心想,只要元家丫頭到手,他也抽的起這麼好的煙,道:“沒事,你帶著東西多往他家跑跑,碰見人就打個招呼,說去幫岳父幹活去,你財子哥就這樣娶上媳婦的。”
“那二丫咋整,她知道還不得跟我鬧啊。”吳東想起二丫的潑辣勁就忍不住抖一下,但他還就犯賤喜歡二丫的潑辣勁。
吳柱子為難的瞧了老黑一眼,道:“這......”心裡研究咋能從老黑要點損失費。
“對外面說我是你媳婦表侄子在外面做生意,回來想找個媳婦,彩禮厚。”老黑把手中的煙盒扔給吳柱子,繼續道:“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但要是辦不成,後果問你兒子。”
吳柱子聽見好處二字眼睛冒光,自動過濾了老黑後面的警告,沒看見他兒子眼裡閃過的恐懼。
老黑嗤笑一聲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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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家一上午就把玉米收到家,不是他們幹活快,是地太少,雖然是改革個可以人承包土地,但是一個大隊分到的土地有限。不可能說是你想承包多少就給多少,那其他人還活不活了,都是統計一個大隊的人口,平均一個人能分到多少,之後一家人有幾口人就分給幾口人的地。
吃過午飯,錢秀收拾完就準備回孃家,張蘭從裡屋拎出一袋花生角和散裝的二斤白酒,道:“華媳婦,給你帶回去。”
錢秀道:“媽不用了,這麼點東西拿著不好看。”公公愛喝白酒,平時都捨不得買來喝,咋能往孃家拿。
張蘭聞言板著個黑臉不悅道:“嫌棄咱們家窮給你丟人就在孃家待著別回了。”
錢秀聽婆婆攆她也不生氣,接過東西道:“行,大華我不管,那貝貝就留在我孃家了不回來了。”說完拽著被這對婆媳嚇傻的元貝就跑了。
張蘭聞言瞪了被自己媳婦坑的大兒子道:“瞧瞧你的好媳婦,還不快滾,一天沒一個聽話的。”
元華面無表情的心想:都是我的錯
元貝兄妹三個人走到村頭,碰見了從鎮裡坐著牛車回來的黑漢子。
元貝再次的看見了暗紅的霧,是早上在元家門口的那個人,黑漢子的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猶如一匹餓狼見了肉。元貝害怕的低下頭,和黑漢子擦肩而過,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黑漢子身上的惡意。
元華發現的小妹的異常,走遠了問道:“小貝怎麼了,你認識那個黑漢子?”
元貝不安的咬嘴唇,想了想挑了一部分說道:“他早上來過咱家,我在那個人身上聞到了血腥味,他盯著我的眼神讓我害怕,裡面都是惡意。”
元華聽完面色發冷,把這件事記了下來,打算從岳父家回來打聽一下這個人是誰,道:“沒事,有大哥呢,但你自己注意點,看見他躲著走。”
元貝聽了她哥的話,心裡稍安,餘光掃到元華的眉心有淡淡的黑霧裡面還纏著一絲金色,還沒等她想清楚,就聽見她嫂子的驚嚇聲。
作者有話要說: 下地就是到農田幹活。
三月不減肥,四月徒傷悲,蠢作者從明天開始減肥啦~今天晚上在吃頓好噠~